我需要联系你的时候,有一个传话人。”
“没问题。娜塔莎吧,她在漂亮南大洲已经没什么需要工作的,安排她休个假。
“好的。”白昊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许正阳。
许正阳嘴角一挑,浅笑:“玩手段,咱们是小倭子的祖宗。”
“看孔姨怎么说。”
“恩。”许正阳转身离开,展西提着卫星电话下楼去,顺便请赵放再回来。赵放重新坐下:“看来,你休息的时间几乎没有。”
“这不就在休息嘛,只是临时有一个电话,刚才提到婚礼了。咱们继续讲,话说,份子钱呢?”
赵放:……
看赵放愣住,白昊一脸严肃的说:“他喵的,你结婚的时候我包了六块六毛钱呢,你知道当时我妹子管的严,我偷偷整点钱有多少容易,全部都给你包份子钱了。”
赵放低下头,笑了,然后放声大笑,仰起头大笑。
他记得。
那时,白昊还没有发迹,当时白昊还在读中专,从中专的后面废弃的旧房子里捡了一个废电机,拆了些铜线,存了几块钱。还有搬空了当时中专的旧报纸,又换了一点钱。
存了半的多吧,存了六块八毛五分钱。
白昊留了两毛五分,其余的全部因为赵放结婚,给赵放上了份子钱
。
六块六毛,几乎是白昊全部的私房钱了。
份子钱,要上的。
这不是钱的事。
白昊也不差这点钱,赵放包着份子钱的时候,内心却在为白吴感觉难受。
白昊,没朋友了。
赵放问白昊这几年过的如何,白昊没回答,此时赵放却已经知晓答案。
白昊活的孤独,从刚才的接电话的反应来看,白昊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要份子钱,等于在告诉自己,也在提醒自己。
别忘记了曾经的好友。
凌晨,白吴离开。
望着急速升空的飞机,赵放哭了。
如果白昊没有选择这条路,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是几个好友围在一起烤着肉、喝着酒,然后第二天,穿上工作服,用报纸折个帽子,去粉刷新房,讨论怎么去接新娘子。
连最好的朋友都不能去参加婚礼,这其中有多少无奈。
在赵放看来,白昊是特意到这里来的。
就几个小时。
在自己家吃了晚餐,然后凌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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