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人们又把她给绑了,老夫人更是自责。
她作势要下榻亲手给牛兰花松绑,忙有眼尖地将牛兰花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那些绑了牛兰花的下人们见状,便知晓自己是闯祸了。
下人们甚少见老夫人发怒,如今仅仅是一声呵斥,便知晓老夫人气恼急了。
纷纷垂着头,而后看牛兰花的目光里也带了一份探寻。
待牛兰花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宁老太太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牛兰花。
看着看着,眼泪便顺着眼眶止不住地往外淌。
“丫头,你……你肩膀上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因为先前是宁远侯府失礼在先,再加上方才牛兰花的一番话,已经隐隐指向她的身份。
老夫人便不兜圈子,直接问了重点。
花开梗着脸,她本来不想回话。
抬头又看老夫人一眼,那老夫人眼泪汪汪的样子,面上表情带着三分自责,七分希翼。
她面色和善,嘴角是强撑起来的笑容,嘴皮子微微颤抖,眼泪一串儿连着连一串儿。花白的头发散乱,有几缕甚至粘在了腮边。
记忆中她是个体面的夫人啊!
牛兰花不忍再和这样一位老人置气,便开口道。
“我右边的肩膀上,是个红色的胎记,形状像蝴蝶,可一边儿翅膀拉着一条长线儿,像个风筝。”
牛兰花说完,眼泪也夺眶而出。
“小时候我娘说,要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风筝的!”
“是她……就是她!”
老夫人忽而“妈呀”一声,一头将脸埋在锦被上,哭了两下又抬头看牛兰花。
“你近前来我看看?”
这询问,竟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原本宁老夫人的意思是让牛兰花近前来,她想看看牛兰花的脸,
牛兰花起身走到宁远侯老夫人身前,直接拉开自己右边肩膀上的衣衫。
什么换个屋子,找个婆子验一下?
她一个山野妇人,不讲究这些!
老夫人下意识将牛兰花的肩膀盖上,便是这一瞬间,那胎记她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丫头,我对不住你啊!是我对不住你!”
老夫人紧紧扶着牛兰花的肩膀,哭声如论如何都止不住。
“若是当年我看得紧一些,你便不会和我走散了!都是我的错,你这孩子这些年究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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