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周老爷子正在让周秀秀背三字经。
可是她卡在苟不教这里很久了,硬是背不出下一句来。
就一直来来去去的苟不教,周老爷子的眼皮子都快气翻了,他瞥了周秀秀一眼将手重重地放在书上。
周秀秀看着周老爷子这个样子,心里就更慌张了,慌张下竟连苟不教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突然,这时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
周老爷子迎面望去是秦真在背方才周秀秀没有背出的部分,他惊讶的翻出被他压在手下的三字经,发现那后面,全都一字不漏地被秦真背了出来。
秦真本来不想背的,但奈何听着周秀秀一直像卡了壳似的,她强迫症犯了,便接着往下背了起来。
周秀秀见秦真将自己没背完的接着背了下去,仿佛那些文字此时化成了巴掌,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她咬牙瞪着秦真。
秦真瞥见周秀秀在瞪她,便停止了背诵,勾唇浅笑,朝她走了过去,好(故)心(意)提醒(气)她,“你要先理解书里所写的意思,再去背,不然就这么死记硬背很难的。”
说完,她怕气不死周秀秀一样,后面又一句,“毕竟,你现在这个年龄已经不适合死记硬背了。”
秦真说的是实话,可往往就是实话更扎心。
周秀秀听在耳里,想掐了秦真的心都有了。
她瞥见秦真身上穿的那件裙子,气的更厉害。
便不做他想,指着秦真就说,“你不过是被人睡过的破鞋,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同我说教。”
秦真敛了敛眉。
破鞋!?
都知道她和裴景是夫妻,就算他们俩真的睡了,也是行夫妻房事。
怎么能说是破鞋呢!?
除非,她说的人不是裴景!
可她除了裴景也没和什么男的单独接触过啊?
突然,秦真脑子闪过了什么,她敛了敛眉问周秀秀,“那日,许瞟眼是你喊上山的吧!”
周秀秀后知后觉才发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忙转身向一旁的耳房退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走,没门!
秦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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