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他，战争差点提前结束。
虽然出了万兽王这么个岔子，但此人的功劳绝不可忽略。
“他......”
说起此人，凌霄的脑海中一直闪过尹正明的背影，直觉告诉他，尹正明与这位陌生的强者有很大关系，甚至就是他。
可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
一个二阶武者的实力怎么可能在一瞬之间达到超越九阶的地步？
甚至距离十阶也仅有一步之遥。
“不知道，此人极为神秘，但好在对人类并无恶意，甚至还倾向于人类，他不出现谁也找不到，说不定下次出现，就是成为真正的王者的时候了。”
凌霄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若真是尹正明，要是说出来了，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麻烦。
“好吧，那我也走了。”
慕彩灵对此并没在意，说了一声之后便化为一道长虹离开战场。
等所有人离开，凌霄这才有些疲惫的坐在地上，周围全都是尸体，身体之下是血液浸染的土地，可他却一点都未曾嫌弃，反而直接躺了下来。
“这场持续了五百年的战争，究竟何时才能真正结束？”
尸堆中，凌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看不清一切。
周围那些尸体上浮现的血气，似乎在这一刻化为一位位死去的将士，那些人，或有稚嫩的脸庞，或有一脸的责任，此刻，全都结伴而行，去往不知名的某处。
他们在离开的时候，似乎回头看了躺在尸堆中的凌霄一眼，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兄弟们，走好。”
这一幕，凌霄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一次，心脏痛的几乎都要窒息，一开始，他差点就因为这样而死在战场上，那种痛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如今，他依旧痛苦，可是脸上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眼前的迷茫与无助。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凌霄最为脆弱的时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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