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的局面,心里早已经有了底子,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故而,她此时突然看到这些,反而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
她强自镇定,毫无惧色。
她不等陈文彻开口,已然瞪视了王北一眼,问道:“你是何人,我与你家大首领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口?”
王北脸色为之不豫,想要反驳,被陈文彻按了下去。
陈文彻说道:“此乃我西江俚寨军师,王北。”
当下叫王北给冼英行礼。
王北到底听陈文彻的话,赶紧站了出来,向她一拱手,说道:“冼夫人。”
冼英端坐着,一动不动。
她目视着王北,一语不发。
“此女子……”
王北倒是被冼英看的头皮发麻,还想要用言语化解尴尬。
冼英已是鼻子一哼,点了点头:“我算是明白了,想来这次俚人大起兵,幕后必然有人唆使。而此人,当是先生你吧?”
王北被她眼睛蔑视着很是不舒服,也对她这个‘唆使’很是反感,立即纠正道:
“西、南二江督护皆离开驻地,后方空虚,此正千载难逢之机,我当为我俚人考虑,献上此计,有何不可?”
“倒是你这个小女子,不为自己俚寨着想,反而帮助朝廷来对付自己人,才是罪大恶极之徒……”
转而向陈文彻拱手道,“此等不顾俚人安危,为朝廷鹰犬者,大首领何必跟她废话?岂不闻,当断不断,必为其乱?”
陈文彻兀自拿不定主意,他心里还有所顾虑。
毕竟冼英是南江俚寨大首领,且她所言不全都没有道理,一旦今天对她下了杀手,只怕难有挽回之余地。
就在这时,门帐被掀开,陈文戒走了进来。
“文戒你来得正好,此南江俚寨大首领冼英冼夫人,你快快见过。”
陈文戒被琐事缠身现在才过来。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在他看来,诓骗了冼英进了军帐,直接杀之便是,能有多大的事?如何闹了这么长时间冼英仍是在帐中好好坐着,未免行事太过拖沓。
他风风火火进来,不看冼英一眼,就是想当机立断,叫人将冼英拿下。
王北看到陈文戒进来,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陈文彻太过顾前顾后,始终难以下定决心,而陈文戒不一样,一旦认定的事情,绝不含糊。
故而看到陈文戒,他如看到了救星。当下走上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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