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子,扮作女装,掩盖身份,是为了什么?”
吴正珩伸手揽住她的腰肢,额头贴上她的后脖颈,声音低缓,“皇上有意立六皇子为储君,可六皇子才谋、眼界、心胸,皆是比不得大皇子,皇上才让六皇子暗中跟着我们,磨砺心性,增长见识。”
“为何不立长?”慕蓁熹不解,而且大皇子并不是庸俗之辈,也不是担不起大任。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颈处,“皇子众多,自然就有偏爱的,有厌恶的,要什么道理?”
想到吴正珩在吴越甲处遭的磨难,慕蓁熹回了头,也不知他是不是又在掩藏眼底的狠厉。
他顺势迎了上来,缠绵着道,“喜儿可想要孩子?”
“啊……”这么突然的吗?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是,每日忙里忙外,他脑子里到底能想多少事呀?
他的指腹又缠上了她脸颊的伤口处,到底是十分在意她受伤,“若是喜儿想养孩子,不若养阿珩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直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慕蓁熹已经被欺压到倒在椅子中了,她拦住他作乱的手,“你不喜孩子?”
还有养阿珩?
她确实一直在养他,按照她所想的,尽量将他养成自己想要的、能接受的夫君。
他的眼眸明亮似星,“不知。像是对你一样,对于孩子我同样毫无把握。如知府这样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儿低声下气,百般谋划,我难以想象自己能做到几分。”
慕蓁熹笑着,她怎么从未发现他的小心思如此之多,“不论其他,知府大人是一位好父亲,以情晓理,劝说我们关照些青烟,是有用的,起码对我有用。”
对吴正珩自然是无用的了,为子女做到这个份上,他没有受到过父母这样对待,也想象不出自己这样去对另一个人,即便这人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孩子,在他的心中不过是扭曲的物品,他自己不就是最好的答案?
还不若把这样浓厚的感情倾注在一人身上,他只想对慕蓁熹一个人好,同样的,他的声音越发低迷了,“我想要喜儿全心全意地待我,换做是其他人,我都会难受。”
哪怕这人是他们的孩子,他就是如此心眼小。
慕蓁熹只觉得他太粘人了,埋在身上的他怎么也推不开,还有孩子,她从未想过这个,明明他们连圆房都没有啊,想什么呢!
次日一大早,吴正珩去寻了六皇子。
这一行的白姑娘从未露面,在外也是从头到脚都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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