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菓一手扯了回去。
周围安静的很,只有一个过道小灯亮着,昏暗的环境让整个气氛有些暧昧不清。
四目相对,他眼眸有些魅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什、什么?”
徐菓目光下移,落在她唇上:“晚安吻。”
程亦可没动,她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这些言语就脸红。
她嘴角一翘,上手捧起徐菓的脸,真诚发问:“哥哥,你到底是属狐狸的还是属狼的?”
徐菓眉梢轻扬,反问:“可可,你是属狐狸,还是属兔?”
程亦可觉得这个问题有陷阱,不管她怎么回答,好像都会被大佬占便宜。
算了,反正跟他掰扯这些事情,也从来没赢过。
程亦可悻悻地收回自己的小手,随即亲了一下他的唇。
“可以了吧?”这话刚出口,便有一种在完成任务的感觉,程亦可咧嘴一笑,露出左侧小虎牙,“晚安。”
她再次起身,可是徐菓手上的力度未减。
“你刚才不是问我属什么吗?”徐菓凑近,声音低沉沙哑,音调缓慢,“现在、属狼。”
徐菓印上程亦可的唇,他确实像狼一样,让程亦可有种当小白兔的错觉。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程亦可,压制心中的冲动,道了句“晚安”。
翌日。
因为今天要去出租房收拾东西,程亦可定了个闹钟。
闹钟把她吵醒的时候,她突然有种疲乏的感觉,嗓子也干疼。
好像感冒了!
可能因为昨天那场雨?
不过她也没当回事,因为她极少感冒,觉得可能多喝水,抗一抗就过去了。
出租房东西看着不多,要搬的时候才发现并不少。程亦可扔了好些东西,还是足足搬了两趟。
等收拾好,已经傍晚了。
衣帽间被划分两个部分,三分之一属于徐菓,三分之二属于程亦可。
现在,徐菓正在衣帽间收拾一些衣物,因为明天要出远门。
程亦可刚才收拾东西出了一身汗,现在感冒的症状好像更严重了。
她坐在一旁,忍不住咳了两声。
因这两声咳嗽,徐菓收拾的动作停下。他回过头:“感冒了?”
“还好。”程亦可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可能是昨天那顿火锅上火。”
徐菓转过身,提醒她:“你嗓子有些哑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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