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的感觉,何师傅恐怕绝对无法想象。”
“怎么说的?如履薄冰,步履维艰。”
“我想尽我所能,为咱们国嘉做贡献,可很多人却怀疑我别有用心。”
“我现在的处境,可真是……唉,一言难尽。”
娄董事一脸愁容,眼神中满是疲惫。
这与寻常时候,何雨柱见到的自信沉稳,渊淳岳峙的娄董事天差地别。
其实,何雨柱也非常清楚,自从建国后,娄董事将轧钢厂上交给了国嘉,他再没参与轧钢厂的生产和改造。
即便他是轧钢厂唯一的股东,可他在轧钢厂里,早已经没有了话语权。
除了轧钢厂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工厂和企业,娄董事也都上交给了国嘉。
但跟轧钢厂的情况大同小异。
娄董事正值壮年,还不到养老的时候。
正如他所言,他空一腔热血,空有报国情怀,却无法施展。
“娄董事,您对我一个小厨师说这些事情,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何雨柱笑问道。
他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娄董事低落情绪的影响。
“不,何师傅,您可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厨师那么简单。”
“您是我见过的,最有格局的年青人。”
“同时,我还知道您在轧钢厂,无论是跟所有领导,还是跟食堂3.9工人,你都能将关系处的很好。”
“这说明你是能力非常强,懂得人际交往,懂得判断利害得失的年青人。”
“我在轧钢厂调查过,轧钢厂几万工人,您在他们之中的口碑,绝对没的说。”
“没有哪怕一个工人,说您的不是,所有工人全都感念你为轧钢厂的付出,感念您让他们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
“综上几点,我能看出,何师傅您将来一定是一位,大有作为的人。”
“所以,我娄某人今天才对您推心置腹,道明我现在的处境,希望何师傅帮我指条明路。”
“何先生,在别人眼里,我娄某人就是个资本家,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也想将一腔热
血,抛洒给咱们国嘉,我也想报效咱们国嘉啊。”
娄董事说得情真意切,一番言论发自肺腑.
何雨柱怎么都没想到,娄董事邀他进书房一叙,谈论的话题居然关系到娄家将来的生死存亡。
何雨柱记得,在上一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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