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人要合作才能将连队管理好,现在两人较劲,可不是好现象。
徐风山眼睛一厉。
徐明指着他,“你看你看,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又瞪我。”
何思为抿嘴笑,又满心的羡慕。
以前爸爸活着的时候,她和爸爸也是这样。
徐风山被儿子气的没了力气,他长叹一声,“自从他的家事在连里传开之后,他一直觉得这事是我弄的,是我要抢他的位置,所以处处针对我,我又不好解释,而且即便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
徐明说,“我就知道他是个小人,以前说你还不信,现在看到了吧?”
徐风山没接话。
何思为说,“高连长总这样做总会影响到工作,要不往孔区长那里反映一下,看看让他私下里出面找高连长谈谈呢。”
徐风山背着手走在前面,他说,“他的私事闹出来之后,上面找他谈过,也是肯定了他的能力,不然怎么可能没有撤职,这个道理他想不明白,每天患得患失的,组织再找他心里只会越发不安。”
徐风山一眼能看明白,他年纪和高作鹏相当,可高作鹏却看不到,只能说在格局上,高作鹏不如徐风山大,自然也就目光短浅。
这事是个死结,徐风山说让两人不用担心,他知道高作鹏的心结,所以平时也多会让着他,等时间久了,高作鹏会慢慢明白的。
何思为和徐明都给不出好的意见和办法,最后觉得徐风山的办法最中肯。
到了后开垦出来的耕地,徐风山还带着家里用的小煤铲出来的,铲开上面的雪,露出下面的冻土来。
何思为蹲下,土都冻住了,上面的土渣还是徐明铲雪的时候用煤铲用力刨下来的。
这也看不出来什么。
徐风山就在跟前,也明白这个情况。
他同样蹲下来,看着雪坑说,“种的黄豆就像被烧过一样,不爱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总算长大了,却面黄肌瘦的就是不结果。”
何思为说,“徐叔,按你说的这个情况,这该是一片盐碱地,通过你说的我也只能分析出这个来,我听说盐碱地种高粱和糜子好。高粱秆粗叶片宽,能够在盐碱胁迫下保持较高的光合速率,确保产量的稳定,糜子则耐旱耐盐碱。”
徐风山说,“好,开春试试。”
只不过这种事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还要连里开会才行。
这些他不说,何思为也懂。
她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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