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河滩抢救十多位坐船收包谷回来的落水者,全是女的。
当地人按老办法将落水者腹部向下横放在牛背上,牵着牛在河滩“踱步”,据说牛的步伐正好,节奏就是心脏的节奏,比较容易将腹中的水啌出来。
牛不够,其他落水的的就在河滩上趴着。
韩方到了叫人们赶快将落水者在河滩上一字排开,自己和白容带着做人工呼吸。
白容在医疗站除学外语也翻过《农村医生手册》,闻讯跑来前还临时抱了一下佛脚。
落水的都是女的,白容直接对着吹气。男的不方便,她道:“你们怕什么,就像我这样吹呀!吹呀!”
她用手捏住落水者鼻孔,自己深吸一口气之后口罩着对方吹进去,如此重复。
男的听他这样说,就都趴下鼓足着腮帮,吹了起来。可惜只有韩方和白容所抢救的人工呼吸救活了。
另有几个淹水时间短,经在牛背上啌水,也恢复了呼吸。
其他的抢救失败,河滩哭声四起。白容朝一个跳着脚哇哇大哭的男孩跑去,见他母亲三十来岁,死而微睁双眼。
白容摸她胸口,对跟过来的韩方说:“银针!你用银针试试!”
“好!”韩方银针随身带,大声回应她。
他在掏出银针来之同一秒钟就将针扎入了女子的人中穴,一点反应也没有。又扎涌泉,两支银针分别朝着两处脚板心深深刺进去,开始捻针。
这时腿抽搐了一下,接着喉咙里在叽咕作响。韩方难掩激动,对白容说:“你来接着做人工呼吸!”
活了!
白容做人工呼吸时韩方又去挨个揭开身上的苇席,将那些已经发僵的身体的脚板心,都扎了一遍……
在金银滩,最先接受记生洗礼的是已经超生了的男干部。
韩方先在县上接受培训,就是开一个小口进去,小钩一钩,不用缝针,小口上胶布一贴,就这么痛快。
民兵把着现场,五十来岁的黄书记带着二十多人在医疗站门前排好队。
黄书记第一个进去,一会儿,趔着腿出来了,面带神恍恍的笑容,口中道:“劁了,劁过了!”
比他还大几岁的大队长排第二,贫协主任排第三,后面是已生了两个以上的生产队长和副队长。
金银滩首批男手术韩方一鼓作气干完,不仅心安理得每做一个都还要发声拷问:你还要不要多吃多占?
这因为农村分配物资,从粮食到柴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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