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头过了的甄翁显出疲态,目眩齿豁。带白药师在土坪走一圈,指着说当年谁在这里住了一冬,这些都是他帮着修建的。
白药师待他说过之后,乃便笑着说此人正是我的徒弟,也正是有他,我今天才能揣着宝贝到这里来。
对白药师与冷骏的师徒关系甄翁无可无不可,半句也不多问。黑崽嘴里不说心里却在暗喜,像多道线索,多条路什么的。
大家先就在篼篼坛前坐着说话,此时甄翁将冷骏做的结实好看的桌凳——一桌四凳摆放在土坪中央。
白药师坐在黑崽对面:“我看看你的脚。”
看过之后,白药师从背囊中取出一用白麻布裹紧之物,甄翁接来搁在桌上解开,里面是扣合着的二白色瓷盘。
甄翁不敢再动手。李翠云伸手将面上瓷盘揭开,带血丝的白莹莹的如意赫然呈现,竟宛若一种游动着的有生命之物。
“这便是我那神仙师父所授与我的,师父以手抚我背上,就有了,然后慢慢长大,随身携带已有十余年了。
“乃是徒儿冷骏从我身上取下的,你看我背!”
李翠云过来将他上衣撩起,甄翁看后“啊呀”一声,作揖道:“这都是为了黑崽,罪过罪过!”
“哈哈给你看,不是看我受的罪,是夸我的徒儿了得!”
李翠云只因黑崽在场才忍住了没说他是在夸
黑崽一直睁大眼睛看着如玉,似觉如玉在向她游动。听了过来要看,李翠云已经将衣裳牵好。
白药师又对甄翁道:“治疗腿疾,照说应该包扎。那就需要先晾干,再制成药面,或者药膏。看着它活鲜鲜的样子,我竟不知如何是好,来了再说。”
甄翁笑道:“那就由我来吧!”
忽见一著白衣、一著青衣二童子,摇摇摆摆走来。
土坪草木不摇,雀鸟无声。因为云影树影鸟影不移——鸟就那么悬着,连阳光也都不动了。
白药师慌忙站起施礼:“仙童大驾光临,幸甚、幸甚!还请仙童赐教!”
其他人都不知哪里去了。
觉声音只在自己头颅中嗡嗡响,不知仙童听见与否。
二童也不看他。只见青衣童子来到桌旁,挽袖将盘中如意捞起,送进口中。
白药师心中喊:“使不得,使不得!”干着急不能动弹。
一片光明,光明之天幕,之大地,之宇宙,只有光。其余什么都不见了。
当天光落幕,庆幸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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