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呀,几面坡都是这样子的!”
她这样稀奇古怪嚷着,女生背后的话有时被男生还“脏”。很快就被带到一座山沟旁。
就在她抓住“逃兵”后抬头之瞬间,发现山崖上的藤蔓中好像有个人影。
此前她就知道有个找矿队长失踪了,指挥部还组织了专门的搜救队。
这时搜救队早已解散,但还有个叫花香果的女子日复一日地在山上转,不时对着山谷喊几嗓子:“冷骏,冷骏——骏哥!”
是指挥部的人员,才没有被说成是女疯子。
曹妹是个心细和有爱心的女孩,马上就去指挥部找到了花香果。
由于没把握怕挨批评、甚至吃白旗,当着众人她说话稍微延迟了一下。
花香果立即就会意了,走出指挥部,在外面和她交谈。
过不多久,她俩便来到那座山沟边,旋即又从那道岩壁的侧面,披荆斩棘,摧枯拉朽,时做壁虎,时做四脚兽地到达“人影”那里——死人啊?
一个怕得向后缩——当然是曹妹了,一个身上每个细胞都是九分的希望与一分失望在共舞,因此身体热得像个火球要燃烧起来了。
始终相信他还在,地球消失了他都还在。
就像是搭在藤条上的一片破毯子,花香果独自靠近,好臂力,轻而又轻地慢慢取了下来。
小心翼翼地在曹妹帮助下背起这张皮,曹妹在后护着,把他背上来。
花香果对这几面山已了若指掌,径将他背到一个很浅的干燥山洞里躺下。
放好他的手脚。
曹妹壮起胆儿,迫不及待就先去拨开了他脸上乱七八糟的胡须和蛛网,
眼中这人早死了。有点奇怪的是他不吓人,看去像睡着了,甚至,“这个死去的人像活着似地微笑。”
“我认得他!”
“咦,你咋会认得他?”
“我还认得他爱人,当时,他爱人在鸭嘴山扫盲,我也在那里当扫盲老师。”
花香故技重施,趴下去先用发夹挠他牙关,顺利!一点一点被她挠开了。
她便卡住他的鼻孔嘴对嘴吹气。
曹妹看得脸红心跳,心想我守着干嘛呀,说我去找水。
曹妹用水壶提水回来,见花香果已经温存地把冷骏搂在怀中,显然已经救活了。
心一直悬吊吊的害怕插白旗,把水壶递过去,看一眼大起胆子在他脸上摸一下(怕被吃醋)赶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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