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倒是别答应晋王妃啊!难道王妃娘娘还能强迫你不成?”
“这个通房,明明就是你自己争来的,亏你还好意思在家主面前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争!”
这也是春芽第一次见绿痕如此凌厉,不由得有些难过。
她想起她刚来「明镜台」的时候,那时候受青帘的欺负,但是绿痕却屡屡护着她,还冒着与青帘争吵的风险,替她出言敲打青帘,叫青帘善待她。
还有,她那次为了试做鸡蛋羹,连续多日没吃饭,饿得晕倒过去,也是绿痕亲自照顾她,在她虚弱得不能起身的时候,亲手喂她吃饭。
还有……她被骆大娘烫伤之后,也是绿痕拿出了自己的衣裳,帮她换上。
那时偌大的侯府里,乃至「明镜台」这个院子里,绿痕是唯一肯对她表现出善意的大丫鬟。也是因为有绿痕的照拂,她才能在「明镜台」顺顺利利站稳脚跟。
为此,她一直都记绿痕的情。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不愿意与绿痕也走到今天,非要这样面对面地针锋相对。
想到这里,她眼圈儿已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在云毓脚边转了个身,面向绿痕,深深垂首:“姐姐这样说,我心里真的好难过……”
绿痕却听不进去,反倒回以冷笑:“难过?不会吧!依我看,你心下全都是得意才对!”
云毓听不下去,冷声阻止:“绿痕!”
绿痕张了张嘴,委屈地看向云毓,眼圈儿便也红了。
可是她一向的形象就是温婉知礼,今日知道自己已是逾越,心下也是憋屈。
她转开头去,望向幽深的墙角,“家主,当年太太还在世时,亲自拉着我的手,带我进了家主的房间。太太向我指着家主说,‘从今往后,我可把他交给你了。便是我不能一辈子都陪着他,你却得代替我陪着他。’”
“家主知道么,就在那一刻,我在心里向太太,也向自己发誓,我一定一辈子都陪在家主身边,全心全意服侍家主,就像太太还在家主身边一样……”
云毓长眉紧蹙。
绿痕收回视线,霍地又转头瞪住春芽:“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才进「明镜台」没几天,就处心积虑成了家主的通房!”
“更有甚者,自己搬着铺盖就进来,一副非要将我撵走的模样!”
“是,她有王妃娘娘的命令;可是王妃娘娘也没说家主这卧房里就没有了我的位置,她来了我就非得走!”
春芽听得摇头:“姐姐误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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