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竟然敢欺负到软软的头上。”
“软软在受苦,我又怎么能让你好过呢?”
春芽感受着窒息的感觉一点点将她包围,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向外鼓胀。
她的四肢渐渐麻木,眼珠儿也一点一点向外凸起。
她知道,她快要被他掐死了。
他和她面对着面,他就这样欣赏着她一点一点濒临死亡!
佟夫人也没阻拦,只是依旧那般端然坐着,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直到,春芽的颈骨凸起,脖子上星星点点地出现了红色的斑点。
佟夫人这才悠闲地摆了摆手:“三郎,罢了。”
“快过来坐下,喝口茶润润喉。”
尽管佟夫人这么说了,可是云晏却并未立即松手。
他又眯起眼来欣赏了好一会子,这才一根一根松开指头。
最后两根手指松开,春芽从他指尖跌落在地,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晕死过去。
云晏喝茶,刚捏起茶盅,看春芽如昏死了一般,便一杯茶直泼向春芽的脸来!
“还装死!”
幸好那茶倒了有一会子了,不算太热,但是直冲进春芽鼻腔,还是呛得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她连想晕厥过去,想短暂地逃开这残忍的现实一瞬,竟都做不到。
她哀哀伏在地上,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落泪。
佟夫人叹口气,“瞧瞧,也怪可怜的。”
她使个眼色,丫鬟芍药取过条手巾来,替春芽胡乱地擦抹了一番。
茶梗是擦掉了,但是那些水却无法擦干。
佟夫人却不管了,只笑眯眯看着云晏:“今儿这么急着见我,可是有要紧事?”
丫鬟牡丹又换了一杯新茶过来,云晏慵懒接了,斜斜坐着,指尖滑过杯沿儿。
“二娘崴在砀山的那笔银子,我给要回来了。这算不算要紧事?”
佟夫人登时一喜:“真的?”
佟夫人娘家陪嫁了几间铺子,结果三年前一笔结余的银子到砀山被土匪劫了。报官,官府虽说客气,但就是说悍匪难剿,这事儿就拖着。
一拖就是三年,佟夫人都不敢再指望这笔银子了。
云晏悠闲一笑:“当然是真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递给佟夫人:“上头的阴阳秘鉴,二娘对对,是不是您当初的那一笔?”
齐嬷嬷也跟着凑过来看,还捧了佟夫人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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