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在家里待着,哪儿也不许去。”钟蔓下了命令,安乐却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看着向来对自己格外宽厚的母亲。
安乐大吵大闹了好一通,钟蔓也没有因此心软,还给了他一巴掌。
晚上,绍京宴回来,将安乐的忙活老师也带了过来。
见他一脸寒霜,钟蔓大致明白了,让客厅其他人都下去。
“说吧。”绍京宴冷然开口。
芒果老师——李芒,瞬间脸色煞白,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了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发生了什么?”钟蔓问。
绍京宴冷喝:“说!”
李芒一急之下竟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半天才道:“我,我趁着安乐睡着的时候,给他呼吸了致人困顿的药物,那药,那药使得安乐这段时间一直萎靡不振,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饶了我吧。”
钟蔓冷哼一声,竟然还真的是她。
“你被谁指使的,说吧。”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慵懒温柔地问,可莫名其妙的,她的声音却令人不寒而栗。
李芒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没有人指使我,我本来是想,想过几天交出解药,让好让你们感谢我,给我一笔钱的,没想到……”
“胡说!”绍京宴冷冷一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更是冷沉可怕,让人惊惧。
李芒脸色倏然变得惨白,她怎么可能说啊,她被人拿捏了把柄,要是说了可就完了。
“没,没有人指使我。”她低下头,怎么也不敢说实话。
“那好。”绍京宴拍了拍手,陈安从外面进来,“噌”得亮出匕首,抵在李芒喉咙处。
后者吓得浑身一僵,惊愕得看向钟蔓,企图得到一点垂怜。
“放心,我手快,你不会痛苦。”陈安声音冷然可怕,恰似机械人那样没有一丝暖意。
李芒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她李芒道:“我,我罪不至死啊,我,我……”
糟糕了,她在来的路上已经被逼无奈交出解药,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自保的筹码。
“罪不至死?”绍京宴像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讥讽道:“我绍京宴的儿子,你也敢碰,还说自己罪不至死?”
李芒整个人都傻了,她早就听说绍京宴跟钟蔓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可之前看着钟蔓天天送安乐上学的时候,那个样子和善温柔,怎么背地里竟然这样残忍?
直接要她的命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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