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花团锦簇,实际上简家各房各人心不齐,各个都在打主意。
老爷子又不在国内,她一个人其实挺孤独的,我就想趁此机会多陪陪她,也当替我妈妈尽尽孝,你说是不是?”
这话没毛病。
绍京宴登时无话可说了。
“还有,妈好像并不乐意我在这儿待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帮着劝劝,让她少给我添点烦恼,省得让我跟其他人闹得太僵。”她道。
绍京宴也应下了。
临走之前,绍京宴又将阿兰从家里叫了回来,跟荷妈一起照顾钟蔓。
这天夜里,钟蔓被简老夫人叫到屋里,她猜到老夫人是要跟她说说昨天那件事的调查结果。
“我真没想到,会是她。”简老夫人神情很是受伤,沉沉叹了口气,才道:
“她还做了伪装,误导了他们,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周管家做的,目的是报复老大家的,因为这一次良训被停职,也牵扯到了周管家的儿子。
后来天策再一查,周管家才彻底坦白,说是有人拿捏了他的把柄,授意他这么做,目的,目的在于离间你跟老大家的……”
她说到这里,停顿片刻。
钟蔓起身为老夫人倒了杯水,虽然后者并没有说出幕后黑手是谁,可她已经猜到了。
简与安。
这个人,内核不稳,又太自卑,生怕别人瞧不上她,非要证明自己。
“外祖母,您也别难过,可能她只是一时糊涂。”钟蔓抚了抚老夫人的胳膊,试图让她好受一点。
可下一刻,老夫人竟然默默垂泪,看得钟蔓有些心疼。
“你说,宸宸他才七岁,他懂什么,那假山的石头缝那么小,万一他磕到自己怎么办,那蛇那么凶恶,咬伤他,甚至……怎么办,还有你,你还怀着身孕,根本见不得那种场面,她怎么就那么狠心?”
简老夫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十分痛心。
钟蔓也沉默了。
要是之前她觉得简与安那是心里有点扭曲,那么现在她可以完全确定,这人心眼是真不好。
还是离远点好。
“她还向我辩解,说她只是怕被你抢走她在我身边的位置,真是可笑,我养了她二十年,将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自问对她毫无亏欠,可她却这么不信任我……”
简老夫人十分哀伤,情绪反扑,肩膀都在轻轻发抖。
“那您是怎么处理的?”钟蔓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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