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以为何如?”
这事?怎么整?诸人当时听了,纷纷哑口无言。
曹员外原本极标准的一口官话,如今却故意换了他河东的家乡话难为过来。或者究竟是不是曹员外说了家乡话,怕是在座各位也都闹不明白?
总之,人家就是故意不想让你听得明白,那是怕扫了各位的脸面呐!
若说当时的夏口镇,开埠也才不过数年,所谓的八大家还远未成型。甚至那时的马家、安家,依然局促在海滩上抢码头,或者猫在海里劫商船呢。
跟着何书光过去为难曹员外的几户人家,固然个个堪称豪富。然而就这所谓的“豪富”,那也只是拘泥在夏口镇,或者怀仁县、海州府的方寸之地上,他们何曾见识过晋商厉害?
眼看着诸人无语,似乎心中还是十分不信?曹康川也只是笑笑,就此端茶送客。
左右你们不吭声,那就是应了曹某这条件!
以河东水土建会馆,在夏口镇的土著人家看来,那是不可想象的奢侈。但是对善于抱团的晋商而言,却绝非什么太大的为难事情。
此后曹康川就飞书各路晋商云集夏口镇,寻了前日所指废弃水塘开工建设。先是清其淤泥,复以河东煤炭运来填平水塘,然后再用巨石层层垒高垫基。
甚至就连建设会馆所用的砖瓦、石块、木棒、彩绘、工匠等等,也都要从河东转运过来。那个排场,当真豪横得让夏口镇的人家们大失颜面!
山西会馆不过一年多时间就建成了,极为典雅富贵,自此成了夏口镇上商议大事的议会场所。甚至为了此事,还让本来指望为会馆建筑供应物料的马守德,也对何书光更加不满!
说到底,人家老曹过来建会馆,无论花钱买地,还是雇佣工匠,甚至使用的石块、砖瓦、木棒,那都要在咱们夏口镇上花钱的。这富裕的,也都是咱们夏口镇上的人家百姓。
“你们这样闹腾,不但让咱夏口镇失了颜面。建筑会馆的钱粮花费,也连一个大子都没落下,此外还要凭空招惹了曹员外?
你就说!咱们这里子、面子的,究竟是失了几层?算过账吗?”自此,何、马两家就连面子上的随和,都懒得再作理会了!
而曹家虽然赢了这一局,却也被人坐实了“外来户”的身份。此后再想被镇上的人家接纳,却又何其难哉?
所以曹康川就想从官府那里走门路,自会有他的好处可以算计,各家对此都是心知肚明的。然而今夜的事情,于这夏口镇的人家来说,都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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