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不敢?”沈太后怒极反笑,“哀家看你敢得很!”
她平息了一下怒火,声音冷冽,“哀家问你,萧琮和叶流锦中毒之事,到底是叶家二房和白氏所为,还是你所为?”
叶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脱口而出,“是臣妾所为。”
“为何?”
“陛下逼着流锦与萧琮成亲,臣妾不愿,只能想法子拖延下去。”叶皇后语调平稳,直言不讳,“叶家二房和白氏确实有想害人之心,臣妾不过是顺势所为。”
她抿了抿唇,“一来,臣妾的确是想杀了萧琮泄愤,二来,借机将二房与白氏一网打尽。”
沈太后嗤笑,“凭着绿染的一张纸条,你就信了这件事?”
“她给臣妾递了信,臣妾便让风仪给缮国公府送了信,太后知道,叶府上是有亲兵的,当时就派了亲兵一路追了上去,亲眼看着绿染被打下悬崖,后来又发现陛下授意太医杀容水月灭口,于是就信了几分。”
“再后来,臣妾偷偷试了古籍上记载的滴血认亲,发现萧琮的血并不能与臣妾的血液相融,这才完全明白,臣妾这些年被骗得好惨。”
“哀家如何相信你?”沈太后依旧心中存疑。
叶皇后坦然道,“臣妾怕那位给容水月看病的太医被灭口,在把他赶出去之时,便让大理寺带人找了个罪名押解入狱,如今他人就在大理寺监狱,太后可以派人一问便知真假。”
沈太后是何等敏锐之人,立刻抓住了要点道,“你何时与大理寺有牵连?”
叶皇后的表情有一丝不自然,“大理寺少卿施夷光,曾受过我哥哥的恩惠。”
“这些事情,叶流锦知道多少?”沈太后见她容色黯淡,知道她言之不尽,却也懒得再问。
这一切,都不及萧琮是容水月的儿子来得重要。
只是,她可以不在乎叶皇后藏了自己的心思,却不能容忍叶流锦在她面前装疯卖傻。
萧昭衍心心念念都是那丫头。
“她什么都不知道,”叶皇后极快的答道,“太后知道,这些年臣妾将她保护得太好了,她不谙世事,凡事只顾自己的喜好,偏偏性子又与她父亲一样冲动。”
“便是公主,她也敢大打出手,若是知道真相,只怕早就嚷得天下皆知了。”
沈太后不由的想起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也听说她回府时,不过是被白老夫人怠慢了一下,便气得当天就要去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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