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带孩子,花戎好好休息。
她太宠孩子了,带的小澜娇气又爱生病。
老人家不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打是亲骂是爱,小孩子就不能太宠。
反正,他是不会宠孩子的。
至于,母亲喜不喜欢花戎,其他人对花戎有多少真心,他无所谓。
花戎有他,就够了。
出宫的时候,花戎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外看。
墨渊和墨乾的住殿,已经撤去了白布。
外围凋零又有些杂乱的草枝,与雕工精美的红墙青瓦,十分格格不入。
她指了指外面:“他们,不住那了吗?”
男人撩了撩眼皮,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嗯。”
自花戎被抓走后,男人就把他俩的头像挂上了黑市的杀令榜,并以一己之力将他俩的人头推到了榜一位置。
听到他俩被潮水般的杀手到处追杀,最终逃去了魔界。
花戎很顺地就接了句:“他们会不会跑去覆魔山,找试炼场?”
她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可惜那个地方,只剩废墟了。”
她巴不得那个墨渊再也不要回来,免得天天给师父添堵。
如果在那娶妻生子,寿终正寝,就更好了。
想到师父落在墨渊手中的把柄,她又有些不安。
花戎缠住男人胳膊,声音惴惴地问:“师父落在墨渊手中的把柄是什么?你查出来了吗?”
银狐默了半晌,淡淡开口:“查出了一些,但,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师父,也是为了保护你。”
“这件事涉及到仙界不为人知的秘密,牵扯众多,不是你能碰的。”
花戎哼哼两声,扭过了头。
男人将她脑袋掰了回来,声音冷凛带着命令的厉色:“不许背着我偷偷行动,去哪,做什么,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不想让花戎置身险境,又害怕她一个人置身险境。
花戎被男人盯得发毛,只好重重地点了下头。
她插开话题:“那昭明呢?”
昭明把她抓走以后,就没再出现。
她想不明白昭明葫芦里卖什么药。
男人掐住她下巴,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嗓音很哑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很担心他?”
花戎连连摆手:“我只是,有点好奇。”
银狐掀了掀眼皮,试探地回了句:“被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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