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
“对,他不必多做什么,只在不经意间提一两句,我们就开不成。”沈灵竹连连叹气,“我们该早点开的。
让夏兴大哥守着食铺,也不会节外生肢。
我很担心舅舅找去的太晚。”
沈先竺也叹了口气,谁会想到一个事儿叠一个事儿,“操心多长不高,顺其自然吧。
待大家洗完香汤,尽快陪二爷爷和七伯到家,老人家因为今年的十月初一没去上坟,很难受。”
沈灵竹颔首,这时代的人事死如生,很重视祭祀,她道:“要去信爷爷家一趟再走吗?”
“不想看到族叔族婶,下次身上无事再去。”沈先竺揉揉太阳穴,他目前不想应付人。
沈灵竹皱眉:“大哥,你是不是连续赶路身体不适。”
她追上大哥这一队才知道,为了快速通过真定到达保州地界,大哥他们几乎没在日夜不停的赶路。
所以她才会在之前一直追不到人。
言罢,她就踮起脚伸手摸大哥的额头,“弯弯腰……好像有点发热,走,找大夫去。
怪道让你一起去香汤池泡澡,你不愿意去。”
沈先竺连连保证自己没生病,但沈灵竹可不敢大意,这是个一场风寒都能要人命的世界。
万幸医馆的大夫说大哥是连续熬夜缺少睡眠,不发热。
沈灵竹买了几副安神的药,但她没给大哥熬,相比较来说,她更信师姐。
所以和二爷爷汇合之后,他们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县城。
沈灵竹不知道的是,她这边将将在南薰门出城,东边的迎晖门就有人出示出任顺县县令的告身,被城门小吏恭恭敬敬请入县衙。
她和大哥一行回到北沟村,已经是第二天半下午的申时。
二爷爷并未带着七伯夫妻先行回家,而是跟沈灵竹一起来到山脚的宅子。
可万没想到,二奶奶也带着大儿媳,在溪边帮忙。
什么忙?
沈灵竹扫过溪边放的好些筐萝卜以及一堆菘菜,就知是师姐在家做萝卜干和酸菜。
众人见到他们回来,自是关心的打招呼,二奶奶老远看见儿子平安回来,高兴的笑出泪来。
且不提七伯被老娘抓着回家时,将包袱交给沈灵竹他们。
只道姥姥齐氏听说她回,立刻丢下手里的活,跑出大门来拉着她的手就道:“快,跟我进家去洗洗脸,还有先竺和大槐、小树你们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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