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请钱嫂子外边的工棚喊人。
可钱嫂子“我,我,我”的犹豫好大会儿,急的姥姥说:“你来按住他的腿,我去叫人。”
“不不不,男女授受不亲。”说完,钱嫂子就急步跑向大门。
西厢工棚下寻找长杆的沈灵竹看到这一幕,不禁摇头,这性子委实不适合呆在人来人往的自家。
好在片刻后钱嫂子终将外边工棚里人喊出来一个,却是年少的常安,而且根本没告诉后者发生什么事,还要沈妙竹再安排一番。
……
沈灵竹跟着三伯和族兄们救回昏迷不醒的耿老掌柜,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以后。
此时,大伯沈淮也得到消息下山,他一面派人去老泉口通知耿家人,一面向包扎过老东家的沈妙竹问:“多久能醒?能送去七星观吗?”
“不确定何时醒,他失血过多也不易再移动。
最好能请动玄灵子道长亲自来看诊。”沈妙竹此时也无法判断伤着的实情,在古代伤到脑袋是最不好判断的。
然而去请人的三伯,只请回了至元道长。
他道:“你近日未到观里有所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能下床。”
“如此严重了吗?”之前沈妙竹多得玄灵子指点,相处日久也就知道他已经病入膏荒。
至元道长轻轻颔首后,便收拾心情帮着耿老东家把脉检查,不久又用银针扎将人唤醒。
万幸,耿老东家的头只是外伤,人的神智没有受到影响,但他头晕恶心须得休养个五到七日才好移动。
不过待到耿家来人之后,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耿老东家留在此地养伤。
沈灵竹目送耿家人抬走老东家,不是特别理解他们的选择。
“我们家有新生儿,耿家或许担心有什么冲撞。”沈妙竹也只能如此推断,否则耿家就应该是返回老泉口,而非到七星观养伤。
沈灵竹想想也是,古人比较讲究某些忌讳,然后她想起什么道:“我得追上三伯说一声,担架得拿回来。”
缠担架的油布可不便宜,她刚要去追,沈妙竹就道:“我已经和三伯说过,他会带回来的。”
但两人万万想不到,三伯沈渡和耿家人到达七星观大门前,刚好遇见抓药离开的陈儒陈千户。
他本来对这一群人并未在意,但他身边的亲卫却是发现到亮点,指着抬耿老东家的担架说:“头儿你看,他们抬病患的木架上不是缠的绳子,好像是用的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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