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拉出来吧?任依珊,人生一场,任天川把你捡回来真是我的报应!”
“简清!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突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楼梯上传了下来,紧接着,发丝带银的任天川穿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走过来。
简清知道父亲不喜欢自己,那种排斥就好像自己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从小只要母亲家的人不在身边他就不给自己吃东西,在学校里对老师讲自己的坏话,害的她被全班同学孤立。
现在以一敌三,简清还保持着自己对长辈最后的尊重:
“爸。”
她不甘心地叫了一句。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姐姐?还有一个当妹妹的样子吗!”
任天川的斥责一句更胜一句:
“就说了小时候不能让姥姥姥爷带,长大了成什么样子!”
一说到姥姥姥爷,简清的眸子凌厉了起来,眉宇间那股子倔强又上来了:
“爸,死者为大,姥姥去世十周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任天川没理她,将手中拿着的一张请柬扔在地上:
“今晚何家组织了一场慈善晚宴,你带着你姐姐一起去。”
俯身将请柬捡起来,贴着金箔的纸上是一串龙飞凤舞的字,但邀请人上只写了“简清”一个人,连“任天川”都没有。
将请柬放在包里,简清没有说话。
任天川以为她不乐意,呵斥道:
“都是一家人,你带着姐姐去怎么了!你姐姐刚来,对珠宝还不是很懂,你是做妹妹的要多帮她。”
任依珊看着简清低头不语,上前挽住了父亲的小臂:
“爸,您也别生气,妹妹不就是这个脾气吗,我会和她好好相处的。”
“都是她姥姥姥爷给惯的!”
“啪!”简清猛地将请柬扔到了任天川的脚下,“爸,您怎么不带着您的宝贝女儿一起去啊?”
“……”
“怎么,您是没收到请柬吗?”
“简!清!”
任天川一巴掌下去,清脆的一声,房间里的鹦鹉立刻被人捏住嘴给提了出去。
刚才还忙忙碌碌的佣人们纷纷避让,管家看着简清鼻子里留下一道鼻血,心疼地递过去了一张纸巾:
“清清。”
老爷子头发花白,从小看着简清长大,深受简家照拂,她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心疼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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