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最强的你,那就不算是赢。”
“这么想赢?”
“剑士的目标就是胜利,永无止境的胜利。”御门真辉的话语铿锵有力。
东野瑜有些认同这句话,如果不是为了赢,还练什么剑术?
见他弃赛,东野瑜也解开面甲的束带,摘下面甲深呼吸一口,活过来了。
这面甲虽然结实且防护全面,但却闷热不透气,戴久了隐约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霉味。
捋了捋因为长时间戴面甲有些被压塌的头发,心中有种想剪短的冲动——到东京来过后自己一次头发都没有理过。
主要是因为这边理发相当昂贵,动不动就是上千円,剃平头又有些影响自己在餐厅兼职的出单率,帅一点女客户们暴金币也更多些。
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对决,体育馆的摄像头还有各大媒体都在关注这边,起初大家还有些疑惑两位选手怎么打着打着还没结束就摘面甲了。
“两位选手这是怎么了?”
媒体的主持人问道,记者回答:“摘下面甲,御门选手弃剑了,这似乎是认输了?”
“可惜,不能再看到刚才那样精彩的对决了,不过御门选手还真是位百年难得一遇的美少年啊,相信明年的他会有更出色的表现!”
“东野选手也摘下了面甲,看来比赛的确是结束了,裁判怎么说,等等——”
就在这时,体育馆大屏幕上出现东野瑜的身影,他此时正向观众席的一侧竖起大拇指露出笑容。
女摄像师下意识放大,直到摄像头仿佛就在他身边似的。
那张如同造物主亲手雕琢的脸于是出现在大屏幕上。
就像那些大艺术家手中雕塑。
人们第一时间在心中想到,但这只是无法用言语去赞美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已知的最完美事物去衬托。
只是再精美的石刻终究是死物,过于硬朗冰冷了,乍一看很像,但仔细观察,又觉得差眼前这少年太远了。
不管是那即便最精致的女人也远远逊色的肌肤,还是让人找不到半点瑕疵的五官,又或者是那装盛着太阳般耀眼光芒的明亮双眼,亦或是周身缭绕的气质,昂扬意气中又有着如山岳般的沉稳,还有给人一种独特的感觉。
每一眼都让人发自内心感到赞叹,即便是心情郁郁的人此时看到这样的面孔,也不由觉得愉悦了些。
是什么呢?观赛的少女们冥思苦想,她们大多是女子组的选手、替补选手和各自剑道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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