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臣恕难从命。”她的声音很轻,让拓跋焘很想冲过去揍他一顿,顺便看看她脑子是怎么长的。
却未等他接话,花木兰直接解开了衣带,在众人惊惧的眼神里,直接脱掉了朝服,里头是女人的衣服,那是一件红色的衣裙,衣领有着黑色暗纹,那样式,是女人穿的。
花木兰知道自己名字暴露之后,一直等着这一刻,她在朝服里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朝服本色暗,一时竟也瞧不见里头穿了什么。
“花木兰!你要做什么!”拓跋焘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吼了起来。
她迎着他的目光站了起来,此刻她比任何人都高,许久没有穿过女装的她有些不适应:“臣鞠躬尽瘁数十年,也是有私心的,实在是配不上大司马此等职位,臣军营数十年,与多人共枕,若是成妃,会毁了陛下名声。”
她笑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流下泪来:“陛下,臣走后,将臣送回家乡吧,多年军功,应该能换来一个祈求罢?”
她从衣袖中取出了匕首,她在众多人惊恐的眼神中就划了脖子,下手又狠又快,一旁的人根本来不及阻止,便瞧见那从伤口飞溅出来的血水。
血从伤口处飙了出来,拓跋焘那一刻才知道,他成了真的孤家寡人。
她倒了下去,没有多么唯美,就这么直直侧着身倒了下去,血就这么从她的伤口喷了出来,喷了老高。
花木兰的那一席红装,红得耀眼。
“义父!”拓跋晃在瞧见血的那一刻就昏了过去。
拓跋焘心胆俱裂,下了台阶扑了上去,用手死死按住花木兰的颈部伤口,却发现,血根本止不住,他的衣袖甚至衣襟,也被花木兰的鲜血给染红了。
“木兰!寡人不许你死!你给寡人回来!”拓跋焘第一次如此失态,或许是平生的最后一次,他对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花木兰吼着,他的手颤抖着,他哭了起来,他执拗地捂着伤口,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木兰会离开他,以这种方式。
花木兰不抽搐了,她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拓跋焘手下的鲜血也冷了下去,他意识到了什么。
“寡人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群臣发现,英明神武手段毒辣的陛下,第一次慌乱如孩子。
若干在火长自尽的那一刻就已经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他哭喊起来,可惜现场太乱,他的哭喊就被淹没在群官的惊叫声中。
武威拿着那封信。
花木兰告诉她,让她朝堂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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