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立很久的沮渠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看见了许多的北凉士兵并不想打了,他也觉得堂兄是个傻子,还想着侥幸之事,北魏一统北方本就是大势所趋,他还作死,武威公主比李氏好看,他还偷情,偷情就偷情呗,还让女人给公主下毒,下毒之后还不把人交出去,让我们来对抗魏军的怒火?这是什么东西!?
想着便实在忍不住了,他带着几个人便越城出来投降,把城内的情况全都告知魏军,他实在是气急了,骂了许久沮渠牧犍。
花木兰的耐心很可怕,那沮渠牧犍他一天不出来认错,她就一天住在城楼下,带着几万的兵就这么吃住在北凉城下,她就这么日日看着他们,要知道,这种被人日日死死盯着的行为会让人疯掉的。
她时间很多,不怕耽误这一会儿。
她作为前锋,驻扎在城外,拓跋焘亲征,自然也是来了,只不过这几日拓跋焘身子不好,只得在帐篷里待着,因为顾及拓跋焘的安全,陛下只得驻扎得远一些。
“火长!我们好想你!”叱罗衲和石兰终于见到了花木兰,他们踟蹰良久,还是进了花木兰的军帐。
他们跟花木兰曾经一个火,但是他们没有嫉妒过现如今被封为将军的那几个,他们的官职都是靠自己的血和伤换来的,先锋是送命的行当,他们宁愿窝在边关,做个潇洒闲人。
他们见到花木兰的瞬间都怔了怔,火长变了很多,完全见不到那时候的影子了,更别说她瘸了一条腿。
花木兰倒是自在得很,瞧见他们的时候惊喜得很,立马摆了两个坐垫:“呀,来啦?坐坐坐……”
他们两个本就寡言少语,坐在多年未见的火长身边更加说不出话来了,他们觉得,和她之间似乎是有了什么隔阂一般,怎么也融合不了,大约是花木兰的官阶吧,虽然说并不嫉妒,但还是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了?”花木兰有些哭笑不得,“莫不是因为多年未见生分了?”
“没有没有……”石兰听见这句话之后心里一惊,狂摇头。
叱罗衲没有说别的,他倒是直奔主题:“火长,你现打算如何?”
花木兰的左腿并不能弯曲,所以坐下去的时候得斜着身子撑着右边先坐下去,然后缓缓将左腿收回来,瞧着实在是痛苦极了,但是她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她的回答中气十足:“前不久不是柔然派兵到善无侵犯骚扰吗,这北凉君主就侥幸希望陛下率军返回,所以就死活不出来,不过我并不担心,毕竟袁纥南还有乙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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