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闾吴提!你且住手!你先瞧瞧我手中是谁?”花木兰扯着大檀的身体出了来,她站在了尉迟墨珏身旁,身体微侧,她看见了,骑在马背上的吴提。
这几年大约过得是不好,吴提瘦了许多,一双眼睛透着精明至极的光,只是花木兰不喜欢他的眼睛。
“父汗?”吴提眯了眼睛,脸上笑意渐渐消失,成为了冷滞的模样,但是稍后,似乎又想到了对策,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吴提生得一副好模样,若非吴提没有打理自己,有了胡楂,倒也是好看的模样。
花木兰整个人就做着大檀的支板,大檀整个人僵硬立在地面,头低垂着。
“将士们!叱奴地何欺人太甚!竟敢挟君!柔然的勇士们!可汗身子本来就不好,怎能让她如此亵渎!”吴提又喊了起来,这次口号似乎完全变了一个样。
花木兰扯了扯嘴皮:“这嘴倒挺厉害。”
花木兰只带了百余人,进了口袋,就宛若鳖,瓮中捉鳖这一次并不是说着玩玩儿的。
天时地利人和她一样都不占,更别说已经进了陷阱,这简直就是送死的差事。
那些士兵似乎也觉得危险,下意识将高位将领围在了中间。
“呼——”花木兰呼吸声很重,和她心思一样重。
吴提则是不慌不忙,他骑在马上,就这么沉沉的,沉沉地看着花木兰,撑着那一具尸体。他知道他的父汗已经死了,如今的花木兰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将军,怎么办?”尉迟墨珏往后靠了靠,他怕吴提看见他说话,嘴巴并没有动,喉咙里模糊地哼哼着。
“往我们来的方向撤。”花木兰手扼着大檀的喉,装作他还活着的样子,头则是缩在尸体后头,轻轻地说着,她只得想着如此了,来的方向或许有援军,若是撕出一个大口子,和援军会合,怕是能活着出去。
“大魏将士们!朝着来的方向跑!我们被包围,唯有那个方向有左右军援军!”尉迟高声喊了起来,他用的是鲜卑语。
鲜卑语是鲜卑人的语言,随后鲜卑人逐渐分裂成各个国家,龙生九子,地方不同的人,说的话也有一些区别,每个国家的语言在历史演变之下越来越不同,相当于方言了。而大魏鲜卑人励志汉化,大部分时候,写汉文,讲汉话,甚至衣服也开始学着汉人,突然冷不丁这么一句,让在场的士兵都懵了半晌。
等士兵们都回味起来这句话的意思,顿时就知道了,怕是尉迟校尉怕吴提这些柔然人听懂。即使他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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