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获大批辎重,导致国内肉食毛皮价格大跌,这些使得柔然本不富裕的国库更加单薄。
“火长,喝口水。”一只手递了过来,手里握着羊皮水囊。
那是袁纥南。
花木兰抬头喝了一口,随后抹了抹嘴巴,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望进了他的眼睛:“袁纥南,高车被陛下攻打,你的想法是什么?”
袁纥南笑了起来,也坐在了花木兰身边,手中拿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羊皮囊,喝了一口:“虽然我的阿母是高车人,不过母亲那一族是在燕国被剿灭的,说起来,跟高车这些本宗的,还是有些区别的,要是我说,我还是原来的意思,大魏就是我的家。”
花木兰挑了眉,只得连声道好:“好,好。”
她总觉得她整个人生就如民间戏本子一般,遇到的人各个都不怎么正常,吐谷浑吧是异国王子,这袁纥南吧,是高车混血,这想想都觉得糟心。
她就是怕,这个袁纥南说谎从不打草稿,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若是他有异心,那可就糟了。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曾经在一张榻上的火伴,无论是吐谷浑还是袁纥南,她都选择相信,这不是傻,只是无奈。
入军营差不多四五年了,军营中男子众多,她不敢与其他人走太近,生怕她的小动作,或者是什么言谈举止被人认出是个女人,当年一个火里的人呐,都能到各自领兵的地步了,但是也只有在故人面前,她能稍微放松一点。
袁纥南瞧着花木兰不再说话,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眉毛挑了挑,反正他这次没说谎,爱信不信,他随即随便捡了个话题:“火长,你可想过日后该如何?你的身份,可是不容你太过出风头。”
花木兰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良久,她听过若是要封大将军或者大官之前,陛下会派人去家乡打听此人的品行等等,待等白鹭官回来才会做定夺,然而,假若她活到了那个时候,这白鹭官一去怀朔,一问,那可真就露馅了。
若不是这几年战争频繁,陛下没工夫派人,只怕她早就是挂在城门上的头颅了。
“……”花木兰思来想去没有说话,她突然就盖上了酒囊的盖子,她瞧见了袁纥南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了平日的狡猾,反倒像是真心话,那双眼睛是碧绿的颜色,晶莹剔透,让花木兰想起了阿爷的眼睛,阿爷眼睛也是这般好看,只是颜色比这个略深些。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反手扔回了袁纥南身上:“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接下来的大战才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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