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异心,再者,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错的事情,不该让他人受过!将军,要惩罚请惩罚我一个!不要牵连其他人!”
花木兰听里头的谈话听得很清楚,她有些忍不住了,没有看郭副将难看的脸,她便一脚踢开了帘子。
郭副将给吓了一跳,随后整张脸也黑了起来,这花木兰实在是胆大妄为。
花木兰跨进了军帐,里头的姚鸿飞瞧见花木兰,并不惊讶,而吐谷浑瞧见花木兰的时候才是明显的诧异。
这是违抗军令,当斩!
“我相信吐谷浑不是奸细!”在姚鸿飞面前的花木兰站得笔直。
姚鸿飞已经许久没有瞧见花木兰了,他阔别多月,再次见到她,他总觉得花木兰有什么地方变了,他之前觉得,这群孩子必定不是平常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姚鸿飞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气定神闲,将手中的情报随手一扔,扔在了面前的案牍之上。
花木兰并没有看一旁郭副将不停使的眼色,就这么铿锵道:“他是我兄弟,若是出了问题,我愿意用人头担保。”
郭副将只想问候花木兰的娘,这孩子你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啊?!一点眼色都不知道!
从头到尾生气的一直是郭副将,他其实是很懒的一个人,不然混了十几年也不至于还是个副将,他其实已经很满意现状了,脾气也是右军出了名的好。
但是这次,郭副将实在是生气了。
这娃咋那么不听话,别进去别进去,非要进去,这就算了还不通报,真的是驴脾气。
花木兰也不知道郭副将是怎么看自己的,她就这么跪在那里,背后是火伴,眼前是将军,一日为火长,那便得护他们周全,曾经说过同一个火同一张床,那就是兄弟了,是兄弟,就不会见死不救。
军帐里姚鸿飞坐得倒是安稳,花木兰闯进来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太了解花木兰性子了,花木兰入军营已经快四年了,这孩子的脾气,想必整个右军都知道了。
姚鸿飞他就这么坐在原地,瞧着他们两个,脸色未变,不知喜怒。
“花木兰,你可知罪?”姚鸿飞终于说话了,但是听着这趋势怕是要兴师问罪起来。
花木兰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比起吐谷浑达愧疚惊讶以及郭副将的黑脸来说,颇为云淡风轻,她跪了下去挡在了吐谷浑面前:“属下知罪,甘愿受罚。但请将军明察,吐谷浑达,并非奸细。”
吐谷浑这个七尺高的大男人的眼圈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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