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武威倒了一杯茶:“喝喝吧,柯娜的茶泡得不错。”
她抬了头,瞧见了武威这个样子,笑了笑,眼睛里竟然也开始湿润起来:“傻孩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这次我自请和亲,伦理上便有长姊先嫁的道理,另一个便是,我不想你去冒险,你的未来或许是比我更好的。”
在始平身上,花木兰她莫名看见了花木莲的影子,大约是离家太久,看什么都觉得,是自己家的。
始平虽然说是鲜卑女子,血液留着拓跋氏的血液,但是言谈举止却更像汉人多一些,但是据武威说,始平的母妃并非汉人,所以始平的气质是在太后那里学到的,这让花木兰有些好奇,这太后究竟是如何的一个女子,能教导出性格差异如此大的姊妹俩。
花木莲在木兰的记忆里,一直是温柔贤淑的女子,大约是遗传了母亲的,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像母亲,除了发火时候的倔脾气一模一样之外,基本上没什么相似地方了。
她倒是跟花弧有些相像,若是数十年前的花弧,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般意气风发,想回家,看着自己的妻子,或者已经在襁褓中啼哭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她始终不是个男的。
花木兰右手举了起来,吸着鼻子,食指侧面在鼻子下磨了磨,她闻见了自己手上已经许久未洗的臭味,她皱了皱眉,她将信纸整整齐齐折了起来,随后小心翼翼放进了箱子里。
她突然觉得,她该洗个澡了,她快馊掉了。
花木兰将护腕解了下来,手腕那一块,都是泥,完全可以当作是手环了,她有些反胃,随机朝外头叫了一声:“来人!”
有颗头从帐外伸了进来,随后进来了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士兵,那是花木兰亲兵,但是花木兰也没怎么用他们,脏活累活还是自己一个人干的,都是爹娘养的,咋能让这些比她小的孩子帮忙呢。
所以一直都没什么事情麻烦他们两个,这次花木兰竟然叫了他们,他们很是诧异,就这么睁大了眼睛看见了里头正在搓泥的花木兰,其中一个弯腰抱拳道:“请问将军有什么事?”
花木兰食指搓了搓刚刚的手指,那泥就这么掉了下来,让花木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想洗漱,你帮我烧些热水来。”
“好嘞。”那两个小兵似乎很高兴,花木兰有事让他们做,一溜烟就跑了。
花木兰这是第一次在帐篷洗澡。
先前住在黑山,她也没有亲兵,火里的伙伴经常抱团一起去洗,但是毕竟她是个姑娘家,总不得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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