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因为大魏都是马背上打天下,鲜卑女子会骑马也很多,所以男女之别看淡许多。
花木兰去看了一眼贺氏,贺氏虚弱宛若下一刻就能走了似的,她瞧见了花木兰,微微笑了笑,眼皮耷拉着,似醒非醒的样子。
妇人瞧着贺氏的模样,转了头也瞧见了门口那个穿着战铠的男人,他似乎是很久没有休息了,两当铁铠下身的战裙都是泥渍。
“花将军,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花木兰根本不敢告诉贺氏拓跋焘在统万城又将三位公主纳入帐下的事情,她的脸很难看,一半是因为好久没有休息,另一半则是担心,她担心拓跋焘的举动会对贺氏有什么影响,她也担心陆泊秋会不会遭受什么酷刑。
她觉得,她快撑不下去了。
“陛下很快就能回来了,夫人,你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陛下担心。”
这句话,她自己都不信,可是贺氏却信了,她绽开了笑容,虚弱地点了点头。
她还想说什么,便听见了号角击鼓声。
听外头士兵在喊赫连定来了。
花木兰只得告别贺氏,回了自己房间换了筒袖铠便出了去。
从达奚斤亲自披挂的重视程度来看,赫连定的才能,比起赫连昌,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长安城下,一片铁骑。
花木兰跟在了达奚斤身后,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赫连定交手,达奚斤也不想花木兰涉险,便让她看着,并没有让她上阵去对抗,她也就跟着她的部下站在了达奚斤身后。
这赫连定生得与赫连昌眉眼之间很像,美人一枚,只不过这个美人,手段残忍,宛若带刺的玫瑰。
袁纥南瞧了对阵的赫连定一眼,瞧着他似乎是胜券在握了,整个人胸有成竹一般,格外嚣张,他觉得有什么地方并不对,他突然想起来被俘的陆泊秋来,他寻找了许久,却是没看见陆泊秋身影,他朝着赫连定的身后旗帜上扫了一眼,突然惊叫起来:
“陆泊秋……那是陆泊秋啊!”
花木兰也瞧见了那颗尚在滴血的头颅,那颗被赫连定所砍下来的头颅正高高挂在敌军旌旗之上,那颗头颅正是前不久被俘的陆泊秋。
那颗头颅的表情很安然,似乎没有什么痛苦,只有那断口处的狰狞,才会让人知道,他死之前是受了多么痛苦的酷刑,那断口呈锯齿状,那是要砍许多次才能有的伤口!
按照赫连定的习性,陆泊秋极有可能是在活的时候被砍头,还没有给个痛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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