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气息平复了下来,她瞥了一眼正在缓缓靠近的夏国士兵们,咬了牙:“跟我来!”
她弃了马,单纯用脚力开始跑起来。
袁纥南独孤瞧着火长下了马,开始狂奔,也学着她弃马狂奔起来。
花木兰跑过了正忙着砍人的拓跋焘,她瞧着这陛下大约是砍人砍兴奋了,停不下来,随即也没有跟拓跋焘解释什么,她将拓跋焘整个人从马背上拖了下来。
“花木兰,你干什么!作死吗?!”拓跋焘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格外疼,他也开始火起来,对花木兰吼起来。
花木兰火气更大了,也吼了过去:“陛下,夏军已经把我们关起来了!咱们得躲啊!”
拓跋齐一脸懵逼瞧着两个人互怼,他听见了花木兰说的话,往后看了一眼。毕竟拓跋齐比拓跋焘年长,知道问题严重性,随即也下了马,只是他的伤口又开始流起血来。
“拓跋大人,你的伤……”
“无碍,快将陛下藏起来!无论如何,即使我们都死了,陛下也不能死!”
“快!进夏宫!宫殿多,能藏人!”
此刻的夏国皇宫其实也好不了多少,一片混乱,因为赫连昌的逃跑,整个后宫都乱了起来,赫连昌并没有纳妃,大多数女人都是宫女,还有就是还没来得及遣散的赫连勃勃的女人。
花木兰左右瞧了一眼,随即带着拓跋焘闯进了随意一处宫殿,这宫殿很大,应该是后妃或者公主的寝宫。
里头大约是人太慌乱,大部分东西都随意掉在了地上,杂乱不堪。
花木兰在一旁箱子里翻找了许久,只瞧见了女装,这个情景,何曾相似,花木兰提着裙子想骂人,大概她跟夏国有什么仇,每次过来,都必须穿女装!
“……”袁纥南似乎也是看见了,他翻了个白眼,随后一个巴掌拍在了自己额头上,他似乎能脑补出来拓跋焘可怕的扮相。
拓跋齐伤势因为奔跑,又开始流起了血,失血过多,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突然就瘫倒在地上,躺在了地面,没有力气再动了,这让拓跋焘急了起来。
花木兰拿了几件衣服,转了身,抛在了拓跋焘身上,似乎是还在生气:“陛下快些换衣服,好混出去,这里只有女装,只得委屈陛下了。”
花木兰说完便转了头,她突然皱了眉,她听见了轻微的动静,这里,还有其他人。
她缓缓抽出了腰间作为备用的匕首。
她脚步缓缓,跨过了酒樽书帛等杂物,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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