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终归是要救他的……”
花木兰强笑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拓跋焘极有可能这么做,但是她还是不肯相信:“怎么可能呢,崔大人他功勋卓著,陛下怎么可能……”
达奚斤突然又挺起了身子,声音高了起来,他很想把眼前这个天真的年轻人打醒:“但是陛下有自己的思想,一个君主,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别人摆布,你可明白?”
花木兰并不是男人,她是个女人,充其量是个聪明点的女人,但是对于朝堂之中的腌臜龌龊之事了解甚少,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她并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想,她是个女人,或许心里一直藏着一份柔情在,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个女人,她总会对敌人抱有慈悲之心。
佛说,慈悲为怀。
她信了。
“我叫你过来,是求你,我知道你和陛下关系不错,我想让你在崔浩惹怒圣上之时,帮忙拦上一拦。”
花木兰睁大了眼睛,看着达奚斤,眼中大部分成分是惊悚,她不知道达奚斤为什么会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大人,你的意思是让我劝诫?”
达奚斤回看了过去,眼中或许是有着笑意的,只是这笑意很浅,他想的东西太多了,他笑不出来:“年轻人之间,总会有些能说通的地方,就跟老人喜欢一起唠嗑一样,有共同话题,你和陛下年纪相近,我觉得陛下也挺看重你,你瞧着又是个老实人,所以拜托你,帮忙照看一下崔浩。”
花木兰在脑中转了一圈,达奚斤跟崔浩或许就是欢喜冤家吧,一直听闻达奚斤大人和崔浩大人朝堂之上并不和,但是现在瞧着,或许就是身为文武两官的所争论的矛盾,私下关系怕是很好的,遂下拜道:“属下遵命,若是有一日入朝堂,必定规劝。”
“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开始开战了,你且去做好准备吧。”
花木兰回去的时候只觉得脚步轻飘得很,上朝堂,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替父从军,她会努力活到最后一天,待等休战回乡,那便安心了,回乡再调教调教小弟,让他努努力上战场,然后自己就安安心心在家便可。
待等踏近自己帐篷一刹那,立在了帘幕前面,她就觉得帐篷里有杀气,她轻轻撩开了帘子,在她撩开帘子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是她案牍上的书帛,飞来之时带着杀气。
“花木兰!兔子呢!你把它藏哪里去了!”随着书帛扑面而来的是袁纥南暴怒的咆哮。花木兰气定神闲,伸手接住了朝她脸飞来的书帛,随后伸了脚进了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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