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现在就会跑去长安,帮武威把关吧。
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
武威在贺氏那里扭扭捏捏,准备给花木兰写情书,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一个词来,下意思提起笔咬了咬笔尖,唇上都是墨迹,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挤出一个字,她就这么可怜巴巴瞧着贺氏,眼睛对着一直在绣着孩子肚兜的贺氏眨着,希望她能心软教教她。
贺氏终究是叹了口气,放下了针线,因为注视在她身上的目光太热烈,她想当做没看见也不行:“武威啊,这你喜欢花将军首先就不要天天缠着,知道什么是放长线钓大鱼吗……”
贺氏突然就变成了夫子,教着武威如何“追夫”,其实贺氏也不怎么懂,毕竟她刚刚成年便嫁了来,并没有“追夫”的经历,她说的这些都是她瞧着那些戏本子瞧来的,大约不怎么靠谱。
远在长安的花木兰打了个寒颤,她直觉就是有人在念她,她突然觉得生活也不是多么的枯燥,或许在远方还是有人在想着她,她没有被人忘记,她站了起来,撩开了帘子,因为盘腿坐的时间太长,两条腿麻了,宛若有许多虫子爬行一般,动的时候顿时龇牙咧嘴。
她的军帐比起先前简陋得多,但是她觉得无比安心,终归是有了一丝人味,先前的帐子很大,很空,住在帐子里的只有她一个,大得让她心底发慌,她每每半夜起来,只能瞧见自己的影子印在那帐篷上,影子大得很,在油灯下影影绰绰。
但是搬来了这里,只能一切从简,现在的帐子很小,基本上在里面就能听见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但是花木兰很高兴,她终究不是一个人了。
今日袁纥南独孤说是要去打猎,听说独孤师承石兰,想做一顿兔肉给大家吃,随即两个人就这么跑了出去,也不等花木兰吩咐,跑得就没影儿了。
花木兰倚着门跺了跺脚,抬头便瞧见了袁纥南。
“火长火长!”远处袁纥南就这么抓着一只兔子兴致勃勃地跑了进来,他的身后则是跟着拿着刀子准备抹兔子脖子的独孤。
独孤右手举起了菜刀,顺着语音语调指着袁纥南不停上下晃动着:“你把兔子放下!”
袁纥南抓住兔子的两只耳朵,也不顾兔子两条后腿的挣扎,将兔子背到了身后,哼了一声:“不放,这兔子还小,你找只大的去!”
独孤瞧了远处一眼,那是他的锅已经烧好了水,水已经开始冒烟,说明已经熟了,再不放东西进去,锅底大概要被烧穿了:“就是因为找不到所以只能找小兔子练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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