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一身好功夫,所以世人对达奚斤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花木兰一直对达奚斤大人仰慕已久,或者说是一种崇拜。
现在终于见到了本人,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达奚斤抬起了头,花木兰终于看清楚了他,这个老人生得五官明朗,须发半白,但是依旧精神,眼睛炯炯有神,仍然步履矫健。
“你就是花木兰啊?”
“啊,是。”花木兰还是被一旁的袁纥南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该回答什么。
“很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达奚斤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呵呵,为什么要选你们,主要是你们的朋友推荐的,说是你们在前几届的新军中间,还算是颇有能力的,这个朋友你们应当是认识的吧?”
“陆泊秋?”
“看来你们真认识,那敢情好了,日后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他就好啦!”达奚斤大人也不切如是,跟传闻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特别懒。
花木兰他们并没有住在城中,一般来说将士是不准驻扎在城里的。
再一次看见陆泊秋是在长安休息了一天之后,那是个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大约是军中带来的习惯,花木兰早早便醒了,待等城门大开,她进了城,随后在城楼的某个拐角看见了正在绘图的陆泊秋。
或许是许久不见了,久到花木兰都忘了陆泊秋的模样,但是瞧见了之后,觉得,那就是他,虽然,模样已经记不清,但是第一印象会一直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在花木兰的印象里,陆泊秋是个文雅的儒家弟子,陆泊秋印象里,花木兰就是个白白净净的干净男孩,两个人时隔了一年,再次相见,却发现,都变了,已经不再是印象里的那个样子。
花木兰因为长期的训练,本来白皙的皮肤已经黑了好几个度,皮肤也不再光洁柔嫩,也经历了太多事情,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白白净净,笑得开朗的少年,或许是少女吧。陆泊秋因为常年在外,随着达奚斤大人征战,整个人都随意起来,开始学着鲜卑人穿起了鲜卑骑服,瞧着腰身纤细,干净利落,好一个少年郎。
两个人站在了城楼上,俯瞰着长安城,随后开始哀叹起来:
“花木兰,许久不见了,你身子好了不少,以前单薄的样子让我着实担心你能不能挺过去,现在看起来,嗯,很不错。”陆泊秋看了一眼花木兰,或许是觉得她变了,他站在了她身边,望了望着即将冉冉升起的太阳,叹了口气,那口气呼出的瞬间变成了白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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