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么两三百个,若是自己能选,那最好不过了。
但是自己若是选了兵,上了战场,不都是一样都是要踏生死关的。
她望了一眼外面暗沉沉的天,叹了口气,她又想起了拓跋焘,想着他说的娶亲的事情,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在她脑子里不停转着,她觉得她还是睡一觉比较实在。
她跨进了房,关了门,躺在了榻上,她呼了一口气:“想那么多作甚,睡罢!”
第二日上朝乃是辞别,上朝拜见之时,花木兰跟在了独孤身后,待等行礼之时,抬头微瞄的时候被拓跋焘吓了一跳。
拓跋焘整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虽然醒着,但是瞧着着实无精打采极了。
“陛下,臣等已经接受封赏,现黑山新招新兵数百人,吾等恳请先行回黑山大营,请陛下定夺!”独孤跪得笔直,身子直挺挺得,就是头颈稍微有了弯下去的弧度。
花木兰腹诽着,独孤将军的动作着实漂亮,不愧是独孤家族出来的。
“准了。”拓跋焘似乎颇为疲累,挥了挥手。
“谢陛下。”独孤双手抱拳继续行了个大礼,花木兰瞧着前面几个都尉也行了礼,自己也就依葫芦画瓢行了礼。
“陛下,后宫您看?”一旁的宗爱上了来,轻声在拓跋焘耳边提醒了一番。
“下去吧,知道了。”拓跋焘挥了挥手,脸色颇为不好,随即又只能强撑着笑脸,对着下面一群臣子道,“自寡人即位,采先帝礼仪之善,济济依古,粲粲更新,以典则。现今宫中空虚,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帮衬才是。”
花木兰下了朝,迷迷糊糊跟着独孤往前走,她心里很是心疼陛下,可惜,她帮不了他。
下午她便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东西,准备明日一早便可回去了,她将行李一件件数好,放在了方块布上,随后又将武威给她的信小心翼翼放在了衣服上,还有那只卖相很差的老鹰也放了进去。
她正理着行李,突的一声,门被推了开来,她记得她是栓了门闩的,她猛地回了头,只瞧见了抱着一大摞画卷的拓跋焘。
“陛下……”花木兰瞧着拓跋焘,又瞧了瞧那已经快被他拆了的门,颇为无奈。
她将门合了合,确定没被自家陛下一脚踹坏了,才松了口气,随后把地上做门抵的备用门闩栓了上去。
“陛下,你这是?”
拓跋焘瞧见了她行李上的那只小鹰,随即笑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啊哈哈哈,这只是什么?老鹰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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