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的脸,嫌弃地皱了皱眉:“别笑了,本宫知道你难受,这是送你的,你留着路上慢慢吃,你征战漠南想必是吃了不少苦的,记得好好调养,本宫先走了。”
花木兰瞧着武威的背影,就这么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突然有种哭的冲动,终于,原来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公主,也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花木兰抱着怀里那个布包,深深叹了一口气,且就这么浑浑噩噩回了暂住的驿馆,坐在了垫子上,将那包袱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些干粮,几袋水,还有一些小鱼干。一些吃的中间还放着一只小布偶,大约是只小老鹰吧,但是这手艺着实是奇奇怪怪,花木兰自诩她的手艺或许能比她好上许多。
小老鹰下面还有一封信,封皮上扭扭歪歪写着几个汉字:花木兰收。
她拆了开,却是差些笑出来,武威大约是新学汉字不久,这字写得宛若鬼画符一般,本来信纸有着线,她的字一个大一个小,早就超过了那横线的限制,一张信纸才写了不到十个字,还写的难看得很。
“花木兰,本宫在学汉字,夫子都夸本宫学得快,以后就能写信跟你聊啦!你可得好好夸夸我!
还有,最近皇兄有可能会去你那里躲藏一会儿,他被母后逼得快疯了,你见到他帮他一把就是。”
花木兰笑了起来,武威的信用的通篇白话文,这字要用猜才能瞧出她大约写了什么意思,只不过有什么事情能逼得拓跋焘发疯,也是很让她好奇。
她收起了信,仔仔细细折好,重新放了进去。叹了口气,在地上想了半晌,才记起她已经许久没有同家里人通过信了,只怕是阿爷他们都急坏了吧?她想着想着突然又叹了口气,她最近经常叹气,觉得自己似乎是看穿了许多的事情。
包括生死。
她将这些东西重新包了起来,随即放在了自己行李里,仔仔细细系上,随后将行李放在了右边的架子上。
她拿起了一旁的支架,支起了窗,她瞧了瞧外面的天气,觉得快下雨了,随即又把床放了下来,她来了这里不用练兵,不用干什么,她倒是突然有些不适应,宛若少了些什么,浑身不舒坦。
换句话说,她就是干活干久了,都习惯了。
她自嘲了一下:“这平时累得要死的时候,倒是想着快点闲下来,现在闲下来了倒又是嫌弃事情少,果真是活得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鼻孔里出了来,她走向了床榻,她觉得无聊至极,正想睡一觉,门却被突然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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