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瞧了半天也没有瞧见花木兰他们,随即也是等不及了,随后驾马迎接去了。
待等瞧见大队伍,队伍领头让独孤文殷微微一怔,领队将军瞧见了他,笑了一声,对他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驾着马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大哥……他怎么?
领队将军自然是他的大哥——独孤文荇。
他想了一阵也就不想了,随即瞧了瞧后面的队伍。
他们瞧见了那支小队,步行缓缓而来的小队。带着无尽的悲伤,带着无尽的无奈以及泪水。
远远便瞧见花木兰一队的军旗,已经残破得不像样子,上面殷红,沁满了血,成为了新的一种颜色,军旗前方的是花木兰,她怀里横抱着一具尸体,头颈处已经快断了,就剩一块皮连接着,晃晃悠悠地。
花木兰身后,跟随着几个托着木板的将士,木板也许不怎牢靠,似乎一直在晃晃悠悠,上面的尸体也在晃荡着,但是大约是旁边还有士兵在瞧着,一旦有滚下去的迹象,立马给扶正。
再后面则是一群背着尸体的将士,将士身上,一片血红,宛若是血中爬出来的 。
士兵都尸体都被主簿登记过后,若是军中有同乡,尸体则是由同乡的士兵送回了家乡,一些家乡已经没人了的,就地烧了,找了个地方掩埋,若是面貌实在认不出是谁了,只得连墓碑都没有。
那个被冷死的小兵在回来的路上被挖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沙漠少水干涸,又或者沙子底下寒冷,尸体没有多么腐烂,只是稍微腐败了些。
他的尸体已经被同火的两个同乡带了回去,走的那天阴雨绵绵,就宛若花木兰那一队的心情。
丘穆陵珲靖已经被丘穆陵家族的人给接了回去,他其实算丘穆陵家族一条分支上的公子爷,其实这条分支跟本家联系还是很亲近的,似乎是本家家族族长的大哥罢。
他们其实在陛下接到战报之后,随后也知晓了他的死讯,据来接尸体的人来说,在接到他死讯的时候,丘穆陵珲靖的母亲当场便昏了过去,丘穆陵家族这一条分支算是绝后了。
花木兰心情很不好,她整日酗酒,就这么整日躲在自己的帐篷里,她不想见人,她若是见人,她总能想起那些死在她面前的兄弟们。
他们跟其他人一样,能跑能跳,有些人甚至才刚刚成亲,或许有些人已经当了父亲,就是因为自己带了他们去了战场,让他们和亲人从此天人永隔,她有罪。
有佛家人说,杀戮是罪。
她曾经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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