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了吧?
她望向了近处的沙峰,只能瞧见几只蝎子从上面快速划过,划过留痕,只剩下一抹浅浅的痕迹,不久之后风一吹,都没了,什么痕迹都没了,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叹了口气,随即对一旁正在拿着毛笔在簿子上记载东西的凫鸭官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凫鸭官瞧了花木兰一眼,随即用舌尖舔了舔笔尖,收起了东西。
“花都尉,什么事啊?”凫鸭官见花木兰表情严肃,随即收了纸笔放在了随身携带的箱子里,他走上前,他只瞧见花木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花木兰在信封上摩挲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随即递给了他:“待等吃食粮草没了,你记得回黑山,把这封信交给若干宥连,让若干他们送些粮草来,记得不要早送,也不要晚送,我们的命就靠你了。”
他点了点头,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随即小心翼翼将信封折好,放在了自己胸前。
他望了一眼这个年轻的都尉,却是发现,这个都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悲伤,也许那是悲伤吧,他看不懂。
曾经腥风血雨沙场厮杀,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永远不懂铁血的柔情。
沙漠的兀鹫在高空盘旋,在寻找着即将消逝的生命,择人而噬,那只兀鹫在空中不停盘旋着,突然就锁定了目标,它见到了花木兰一伙人坐在了地上,随即也停了下来,停在那已经干枯的枝头,歪着脖子瞧着这些沙漠的不速之客,它的眼睛在瞧着这些人,也许在观察这些人哪些人快死了。
花木兰眯着眼睛瞧了过去,与那只兀鹫对了眼,兀鹫突然受到了惊吓一般腾空飞了起来:“枭枭……”随即飞翔了远方的沙漠。
此刻的可汗王庭
大檀今日胸口着实有些慌,他总觉得最近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他活了那么多年,战争多次验证了他的直觉,他的直觉一向是对的,而今天,他莫名开始胸闷气短,这绝对不是好兆头。
“父汗,你怎么了?”林时七见父汗今日着实不舒服,随即跪在了父汗身边,帮他轻轻推拍着后背。
大檀看着自己的女儿笑了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随即一团火似乎在心里越烧越大,随即变成了咆哮:“时七,你阿干在哪里?”
“啊?阿干他还在戈壁滩……”林时七似乎突然被父汗给吓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父汗如此凶的时候,而今天,父汗破天荒地对她吼了起来。
“快叫他回来!今天可能会出事!”大檀皱着眉,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