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我们都懂的,”一大司众人一副我们明白的道。
你们懂个鬼哦。
“各回各家吧。”
他有些气恼的挥了挥自己的大宽袖,寒风将他的袖子鼓起,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带刺河豚。
本国师的意思这么明白了,你们还不懂,平日白疼你们了。
叶飘雪忽然想到了什么,折回来道:“国师大人,我昨日弹琴伤了手指,你那还有治愈符箓吗?”
“没有,你那手指是金子做的吗?伤了就伤了,养几天就好了,还浪费治愈符箓,你知道你这种矫揉造作的行为叫什么?挖我大周朝的墙角,薅我国师府的羊毛,我代表陛下批判你……”
叶飘雪没得了治愈符箓,还被臭骂了一顿,吓的脚底抹油就跑了。
沈琼枝就这么跟在后面看着,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内伤。
“你笑什么?”
君不言回眸去看沈琼枝。
沈琼枝赶忙恢复正常,但是翘起来的嘴角却是实在压不住,“抱歉,我平时除非实在忍不住,不然我是不会笑的,哈哈,对不起……”
此刻一大司的众人已经走了。
距离君不言的府邸和护国侯府,也不过几步的距离了,君不言卷了卷自己的大宽袖,闷头就要往回走。
沈琼枝看了看,道:“那个,国师大人,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什么?”
君不言回眸看来,漆黑的夜色下,这厮就算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沈琼枝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想求娶我。”
两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其实彼此都明白,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谁都不太愿意先说出口。
两个人都骄傲得要死,明白得要死……便用这种拙劣到儿戏的办法来互相试探。
宴席上,看似是君不言帮沈琼枝挡去麻烦,而如果没有君不言,沈琼枝也有一百种方法,更何况,就算她答应,周武帝也不会答应的。
姜盛佳说了一晚上胡话,但一句没说错,他的法子的确有些儿戏。
“然后呢?”
君不言挑眉,还端起来了。
“然后我们该回家了,夜深了,好眠。”
“沈,琼,枝。”
君不言颇为恼火的追上去,沈琼枝却突然转过身,暗夜下,二人撞了个满怀,国师大人素来爱用的香料,与沈琼枝专门用作熏蒸衣物的花香,猝不及防的交织在了一起,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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