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同时也告诉桑氏,咱们可是有仇的,有些不该说的话,你便别说了。
谁知桑氏闻言,上前几步,竟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眼泪说流便流了出来,道:“我虽是桑青的姑姑,可我出嫁之时,桑青也才落地不久,之后多年来往也不密切,她的事情实在与我无关啊……这些日子,谢侯府与一大司发生了一些摩擦,我一妇道人家虽不明白其意思,可大约也懂得一些,多是护国侯瞧不上我桑氏女子,所以才会针对我儿吧?我这做母亲的,今日特登门赔罪,求护国侯放过我儿,他姓谢,与桑氏无关,你就让他入了一大司吧?至于我这罪孽深重的桑氏女,护国侯若是觉得不解恨,便捅我三刀就是,我绝对忍着不喊。”
桑氏声泪骤下地道,说的自己仿佛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可怜,身为母亲又是多么的大义,却唯独只字不提,这些年她是如此欺压婉华与邓氏。
仿若跟失忆了一样,而她越是这样,越是显露出她的虚伪和无耻。
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赏她几个大嘴巴子。
桑氏哭的嗓子都有些疼了,见沈琼枝依旧不为所动,便道:“不如护国侯杀了我,只求放过我儿……”
“那谁放过婉华呢?”
沈琼枝轻声一语,她是真想给这个伪善又狠毒的女人洗洗脑子,就用上次给桑青洗脑子的那缸水,不过此刻她逐渐发觉出了几分不对。
便没有那么做,而是道。
“桑氏,本侯想,你该是误会什么了吧?我虽与桑青有些过节,但随着我与顾家和离,我们的恩怨也早就散了,你说我是因为恨桑氏女,才会针对你儿子,简直荒谬,当日国师府一大司,众目睽睽之下,国师府里的玄术师,哪个不是眼光毒辣的,他们都没发现我针对谁,你一个没去过一大司的妇人,却一口咬定我针对他,你凭的是什么?仅是那些争风吃醋,胡搅蛮缠的臆想吗?那你可想错了,滚吧,本侯没时间与你废话。”
沈琼枝冷冷地道。
“明明就是你针对我儿恒宇,我儿恒宇天纵奇才,双玄术,就是放在整个十三侯子弟里都是拔尖的存在,你却转眼针对他,打压他,你不能这样啊……”
“扑哧……”
这话,就连一旁的翘儿都要忍不住笑场了,这说的什么鬼话。
“……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十三侯子弟中最拔尖的?你见过拔尖吗?若是当真拔尖,怎不见他自己闯出个名堂,要你这半老徐娘的老母亲出来又哭又跪的,这样的拔尖子弟,我们家侯爷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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