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后却被儿子的这番言语吓的险些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这个谢家侯爷不听话,那就换一个听话体统的?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口,只觉的狂悖。
可由他儿子说出口,就是有种霸气的感觉。
皇后此刻也回过味来了,本家的那三个兄弟,何尝不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呢,人家再差也没这么混账。
居然要废了自己的女儿。
到底不是他好肥好料养大的,废起来不心疼,却不知要疼死旁人呢,那邓氏只怕当时就撑不住,他这等同杀妻啊。
越想,皇后越觉的太子说的不无道理。
“那就听你的。”
太子点头,感慨:“母后可惜是个女子,若是男儿,也有一番作为的,光这听劝的本事,旁人就是少有。”
“少卖乖。”
……
今日谢婉华身上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想要避开一大司的耳目也是不可能的,当消息传回一大司,可想而知,瞬间群情激奋。
“谢侯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是过分的问题吗?废了一个玄术师,等同是要了她的命啊……”
“啊啊啊啊,我的华子,你的命怎么比那黄连还苦,简直受不了……”叶飘雪气的又在咬窗帘了,如今牙齿磨的锋利,咬起来刺啦刺啦的。
一条一条的丝线翻飞。
听的沈琼枝都牙酸的厉害,这厮的牙口咋这么好?
“拜见护国侯,外面有人找叶家公子。”
“他撕窗帘呢,等他撕完窗帘。”
“啊?”
叶飘雪也听到有人找他,这才停止撕咬窗帘,匆匆跑了出去,原来是有人送信的,看了信,他表情登时乐了。
“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我爹跟我娘从老家过来京城,参加新年宫宴,”叶飘雪道。
每年的新年夜,周朝都会有一场宫宴,那些散落在外面的十三侯家主,都会前来京城参加饮宴。
“这日子还早吧?”燕子川掐算了一下。
叶飘雪道:“不早了,我爹娘游山玩水的,差不多时候也就到了,再说他们今年来还有别的事,早点也好。”
“什么事?”
“看我啊。”
沈琼枝问:“这么说来,到时候大家的长辈都会前来京城吗?那可真是热闹的很啊。”
“可不是,每年就数年夜热闹,不过他们老年人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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