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司守大人和谢家妹子都是女子,还没说怕呢,”燕子川吐槽。
但是两个人已经下意识都躲在了宋藏的身后。
宋藏无奈道:“你们忘了,我的玄术天赋是隐身,若当真出事,我下意识的动作就是隐身,你们藏我身后也没用啊。”
“说的也是哦。”
说完,燕子川和叶飘雪又躲在了门口君不言的身后,一人抓住一个大袖子,国师大人活像一只暗夜下的扑棱蛾子。
看的魏侯也是一愣一愣的,我还没怕呢?你们一大司的人就这样了?这届国师府的玄术师不太好带啊。
“我父亲生前说,就算他妖化了,那怪物也是择亲而杀,诸位贤侄……不必如此,能拦住就拦,拦不住也不要枉送性命,”魏侯到是看开了不少。
“听到没有,有点出息。”
君不言吐槽一句。
燕子川道:“不能怪我啊,其实我什么都不怕的,都是上次见了鬼军以后,只要一遇到未知的东西,满脑子都是那从黑色大门里跑出来的鬼军,有点后遗症还没好。”
叶飘雪则道:“这些年一直没出来,都是跟着长辈在家修炼,这不是才出来,让诸位见笑了……”
“那今晚你们俩帮着魏侯爷一家守灵,先练练胆子吧。”
“也好。”
二人这次不敢抖机灵了,乖乖听话。
沈琼枝让宋藏带着他手下的暗卫先去休息,她自己则半躺在廊下,眯着眼。
已经是冬日了。
“不冷啊?”
君不言问。
“我是玄术师,体内玄术功法始终运转着,如何会冷?”
“又下雪了。”
君不言忽然道。
沈琼枝在廊下睁开眼,果然又下起了漫天的大雪,这京城最近下雪都会看时候了吗?专门挑人悲伤的日子。
而且雪越下越大,打的廊前的白灯笼轻轻摇摆。
有人给他们送来了斗篷和热汤,沈琼枝喝了一口,听君不言问:“你可害怕?”
“怕什么?魏老侯爷不是说,那东西择亲而杀,只要我们不犯傻就行,”沈琼枝道。
君不言摇头:“我是说那妖墓之事,你我只怕都避不开,我倒是无所谓,这世上无亲无故的,就算择亲而杀,我也实在寻不到一个亲人了。”
沈琼枝苦笑:“我也差不多,我这世上只有一个叔父了,不过我叔父术法高深,想来也没那么容易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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