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一种,仿佛我们真的要成婚的紧张感?”
还别说,之前沈琼枝没这种想法,但是被君不言一说,还真觉的莫名紧张,但显然不是因为要成婚,而是……
“就知道你觊觎本国师不是一日两日了,”谁知君不言轻轻一哼,生打断了沈琼枝的思绪。
“国师大人这般性格,还能交到我这个朋友,属实是……天下红雨啊,”沈琼枝想吐槽都不知道往哪吐。
“别紧张,我会保护好你的,”谁知君不言竟淡淡一语。
“本侯不需要保护,此番君家之事,帮你只是顺便,铲除这个毒瘤换京城一片清明,才是我一大司的重任。”
“死犟死犟的。”
君不言也不知道在说谁。
待二人出宫后,承恩殿内,周武帝也是再无心批阅奏折了,越是想越是觉的不对,君不言与沈琼枝要成婚,他不意外,毕竟二人也算登对。
但二人要在君家老宅举办婚礼,就大大的不对了,时间还这么急。
“陛下,您怎么了?”
身旁的老太监奇怪的问。
周武帝喃喃:“此事绝对不简单,朕怎么仿佛觉的,他二人是刀架脖子来求旨的?不行,此事必须通知国师府,不,朕要亲自过去。”
此刻周武帝口中的国师府,显然与京城那个国师府,又不是一回事了。
而是周朝最初,真正的核心力量。
……
宫门口,君不言和沈琼枝出来后,就立刻分道扬镳了,君不言直接去了君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到这处老宅院了。
走在君家老宅的过道里,他闭上眼仿佛都能听到那印刻在墙壁里,冤魂的撕心裂肺声。
不断的哀嚎。
“我要见那老东西。”
“那是我君家老祖,你最好言语注意点,”今日接待君不言的人,是个看上去十分严厉的中年人。
而这个人,也是君不言在君家最痛恨的人之一,他的生父,君静舟。
当年便是他以诸般手段,将母亲掳来君家囚禁,将她的一生摧毁到死都不曾离开君家,成了君家鬼道的陪葬。
“我已离开君家,那于我而言,便就是个老而不死的东西,当然,此番之事,是我与他之间的交易,君静舟,你还没资格与我说话。”
君不言不屑一语。
君静舟的面上微微涌现出一抹暴怒,但马上又落了下去,因为老祖吩咐过,若君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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