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爱吃!
乾帝脸上也不大高兴了。
“陛下既说我是您的皇女,那陛下为何不能放过我夫君?”裴卿卿犹疑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
她面色凝重,可乾帝一听,当场就变了脸色,银筷重重的磕在菜碟上,“你在胡说些什么?”
任谁都瞧的出来,陛下这是不高兴了。
就连后面伺候的全贵公公都是心头一紧。
心里恨不得骂着,这个裴卿卿,每次都要触及陛下的逆鳞!
仗着陛下宠爱,便不知所谓!恃宠而骄!
简直……简直是……简直是不知死活!
“在朔城时,难道不是陛下派龙影刺杀我夫君吗?”既然问了,那索性就说个明白。
乾帝对她好,也抹不掉刺杀白子墨的事实。
乾帝和白子墨,她从来都是选择白子墨的。
“放肆!”乾帝这回是真的怒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的桌上的菜碟都发出了磕碰声,“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白子墨吗?”
所以是白子墨教她来质问他这个做父皇的吗?
“陛下,你口口声声的说要弥补我,口口声声的说我是陛下的皇女,可陛下却要杀我的夫君,恕我要不起这样的父皇。”
若说不心紧,是假的,毕竟乾帝发脾气,也是吓人的。
但裴卿卿还是直言不讳的与乾帝对峙着。
她说了,乾帝和白子墨,她选后者。
何况她现在也分不清,她究竟是不是乾帝的女儿?
裴震临死前说的话,说到底也是没有佐证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虽然没怎么怀疑过裴震的遗言,但是,没有佐证,也不全然代表,裴震说的就是真的不是吗?
若是,她现在和乾帝撕破脸,会有什么结果?
裴卿卿面色冷然,实则心里思绪凝重,想着种种后果。
堂堂乾帝,试问有谁这样忤逆过他?
没有。
裴卿卿是第一个。
乾帝哪是个没有脾气的,气冲冲的口吻教训着裴卿卿,“你好大的胆子,就凭你刚刚那番话,便是杀头之罪,朕看你是被白子墨给蛊惑了,今后侯府你也别回了,给朕在宫里好好反省反省!”
乾帝以为,她这般忤逆质问,与他对峙,全是白子墨撺掇的,受了白子墨的蛊惑!
“陛下想软禁我?”蹭的一下,裴卿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让她回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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