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沈清棠还是道了声谢，“谢谢。”
不出十分钟，病房门被敲响，贺屿拿着香薰蜡烛的化验报告进来了。
他把检测报告递给贺屿，“检查结果出来了，短时间吸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沈清棠扫了一眼，没有看报告的兴致，“贺总，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贺屿斜乜了裴聿琛一眼，这才解释，“人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他们都是未成年。”
果然不出沈清棠所料，贺屿的态度很有意思，他没有直接告诉沈清棠对方是未成年不用负责任，也没有说会怎么处理。
典型的说活话，表达的是哪个意思都行。
“走司法程序吗？”沈清棠追问。
贺屿又看了一眼裴聿琛，依旧没有得到什么指示，“也不是不行，看你自己的打算。”
她能有什么打算？
在那几个小姑娘刚进门的时候，沈清棠就已经彻底晕死过去了，只是余光瞥见了她们背着的双肩包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就算是要走司法程序，她也要清楚那几个小姑娘的所有信息，以及她们的打算才行。
要是贺家不配合，她拿不出任何证据。
沈清棠叹了口气，阖眸休息了。
见状，裴聿琛将贺屿拉到了走廊上，“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想让我查吗？你放心，只要我不给监控录像，警方那边没办法定罪。”贺屿透过门上的玻璃往病房内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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