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了下来,有一种无机质的肃杀感,偏偏他还是笑着的,温和极了,这二者相映在一处,不禁叫人毛骨悚然。“区区一个化神,连我都不放在心上,他与你才相交多久,为何要将你放在心上?”
秋意泊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现下不与玄机计较,不过是他还有用罢了,再者,这么一点小事,大动干戈去计较,反而就显得没意思了,知道这个人不能深交就行了。他眨了眨眼睛,答非所问:“哎?不是,那师叔当初也没把我放在眼中了?”
金虹真君挑眉道:“不然呢?”
“那我是什么?”秋意泊捡了一个奶酥饼吃了起来,边好奇地问道。
金虹真君沉吟一瞬:“一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豁,那是连人都不算了。”秋意泊笑着说罢,忽地想起了自己那个极有意思的幻境来:“师叔,说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成就阳神的吗?我似乎没有与你说过。”
“似乎没有?”金虹真君想了想:“难道是那个我杀了你许多次的梦?”
“是啊。”秋意泊点破了其中关键:“你当时训我看不穿,我回去后冥思苦想,于是就给自己做了一个幻境,幻境中我剥去了我的天灵根,只当自己是个普通弟子,我这般懒淡的性子,小时候其实也不是很想来凌霄宗的,你叫我在累死累活的剑修和高贵优雅的法修当中选我肯定选法修!”
“只是我三叔当时给我做了些手脚,叫外人都以为我只是玄灵根,我也当如此,后来我三叔一个劲的给我吹他和我爹在凌霄宗有地位,宗门有人好办事,又有他们罩着我,我才觉得去凌霄宗也不错。”
秋意泊抬眼看向了金虹真君,笑道:“在幻境里,我实打实是一个玄灵根,我要是真想来太虚门,我三叔也没有太劝着我非要我去凌霄宗,我记得我入门后就当了个普通的内门弟子,有一次……哎对,就是在山下那个台子上练习法诀呢,你来了,我看你看得眼睛都直了。”
金虹真君听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他想起来他与秋意泊第一次见面,秋意泊莽撞地就来寻他要与他交朋友,还夸他身上的香气好闻。秋意泊接着道:“你自然发现了,你夸了我两句,我小时候嘛,比我现在嘴还要甜,三两句把你哄开心了,你就要把你家一个弟子的法衣送给我,我当时想着这我可不能要啊,这弟子可是我的先生,我要了法衣岂不是得罪了我的先生?那我还有好日子过?”
金虹真君听得入神:“然后呢?”
“没然后了,我虽然没要,但是你家那弟子被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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