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动弹了,立刻就扯断了右手上的触枝,紧接着那断裂的触枝又分裂出了无数条,将他双腿都缠绕了起来。
“秋长生!”
秋意泊笑得乐不可支:“师兄,挣扎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快下来!”
“我没受伤。”
“伤在我身,痛在你心。”秋意泊意味深长地道:“师兄,不必解释了,我都明白。”
“……”温夷光只得被拉入了池子。几根触枝顿时拆了他的腰带,剥去了外衣,把他往池子里一摁,温夷光的脑袋被摁在了温热滑腻的池水上,触肢在他手臂上滑动着,随即把他摆弄成一个趴着的姿势,随即探入了他的衣内……灵巧的开始帮他捶肩捏背。
温夷光不啃声了,享受似地闭上了眼睛。
挨打的又不是秋意泊一个,只不过秋意泊伤的比较重而已。他自己纯属是擦着了个边,但也难逃和孤舟道君‘切磋’了一下。
秋意泊支着脸,药液轻盈而又体贴地承载着他的重量,将他半托于水面,秋意泊叹息了一声,温夷光霎时睁开眼睛看了过来,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皆是心有余悸。
待这一池子药液重新变成无色的温泉水的时候,两人的外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秋意泊在自己大腿上比划了一下,喃喃道:“还好没留疤。”
秋意泊自小就很注重外貌,温夷光也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合上了衣襟,精神饱满地走了。秋意泊啧了一声,感觉温夷光就跟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他打了个呵欠喊道:“师兄啊,下回游历要不要一道出门?”
温夷光:“为何?”
秋意泊道:“给我当护卫啊!”
温夷淡淡的看了秋意泊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这种看在温夷光这儿可以理解为瞪。秋意泊还叫了两声,硬是没能把温夷光叫回来。
这是怎么了?秋意打了个响指,毛巾自动飞了过来替拧头发,他低头玩了一会儿蜂令,这才回过神来——哎不对,温夷光才叩问大乘,给他一个阳神道君当什么保镖?反过来那还能说的过去!
回到了凌霄宗这个快乐老家,秋意泊是懒得披挂的,又不用出门见客,堆得一身锦绣灿烂也不嫌累得慌。他想了想,左右无事,他去给洗剑峰的山路补种一些花吧?听闻那些弟子常常来薅着玩儿,也不知道他那片紫花地丁怎么样了。
哦,没事,他们打架一般是上半个峰头和下半座山的链接断开,和山脚的紫花地丁关系不大,影响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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