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圈,秋意泊满心满眼都是∶就这?
或许是当时年纪太小,听到个无情道就联想到了许多什么杀妻证道杀夫证道杀全家全门派证道,如今试了一试,其实当真是还好,以秋意泊的感觉而言,这道统没要求他要杀什么证道,顶多就是情深容易进瓶颈罢了,杀妻杀夫杀全家那应该是入了心魔才会如此,如果无所谓,那就真的无所谓。
甚至以秋意泊此刻而言,只觉得这个道统还不错,给他的感觉很清静平和。
得了,就这么学着吧,不然回头找徒弟张嘴自己都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四五岂不是很尴尬?秋意泊的劫数已经只差一丝了,秋意泊也不知道这一丝差在了何处,但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许多年后,澜帝病重,照旧是召集内阁,照旧是留下了秋相单独说话,秋意泊看着躺在床上面容苍白的澜帝,当年泽帝病危恍若昨日,二十年当真弹指一挥间,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澜帝沙哑地说“你怎么还没死”
“秋家长寿。”秋意泊算了算,莞尔道∶“臣如今不过七旬罢了,还有几年好活,倒是陛下。”
他言尽于此。
澜帝不过四十有五,实属英年早逝。
这些年来,澜帝试过联合藩王,试过联合大臣、世家……他不是一个太英明的君王,可也不算是太昏庸的君王,至少天下很好。只是他心有劫数,他自觉无法摆脱秋意泊的阴影,秋意泊就宛若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死死地笼罩在了燕京的上方。
秋意泊不是没有放权,澜帝也并不是从未掌权,只是秋意泊在,便是锋芒在背。
只要秋意泊在,这一朝的荣光都被他一人占尽了去。
澜帝想针对秋意泊,或许只是为了单纯的证明自己不比他弱罢了,这也是秋意泊想要见到的。只有一直让他怀抱着这个信念,泽帝才会越发的勤勉,越发的上进————总不能,让自己拿着宰辅的工钱操当皇帝的心,让皇帝吃穿不愁在宫中美人美酒欢乐度日吧?
如果有得换,秋意泊甚至想和皇帝换一换,他当皇帝,他绝不去斗什么宰辅,宰辅管用那可太好了,他就天天吃喝玩乐,那难道不香吗?真以为满桌子的公文能看出一朵花来啊?
这么许多年,秋意泊还是没能喜欢上权倾天下的滋味,他又不贪污枉法,也不横行霸道,更不欺男霸女,这权力在他手上跟个义务似地,成天见的上班……哪个正常人会他妈喜欢上班啊?
“老而不死……是为贼……”澜帝咳嗽了两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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