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一去,且不说两者没有血缘关系,难道一个外室子,还会对正妻的娘家好吗?
这张家看似不过是嫡庶之争,实则是三方势力在其中周旋,妙不可言。
秋意泊与泊意秋双双噤声,不过是出门在外,隔墙有耳,大家心知肚明对方知道就好,不必再口述罢了。
不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两人联袂下车,入目便是一片宽阔的草场,四周则是以彩绸锦缎搭了一圈帐篷,男左女右分设两边,中间以屏风相隔,一侧是身着锦绣的妇人们端坐于帐中,手持团扇,掩面低语,一侧是英姿勃发的郎君们谈笑风生,好一片盛世景象。
自有侍从来引他们入帐,两人今日来得招摇,又是生面孔,自然不会缺了人关注他们,随着两人步履从容,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议论。
“我还当有什么了不得的呢,没想到是两个娘们唧唧的郎君!”有郎君边收拾着自己的护腕边不屑地道:“他们若是上场,我都不敢打了,若是输不起哭了该如何是好?”
“哎!这话可不兴说。”还有人调侃道:“这两位可是敢拿着免死金牌、丹书铁券招摇过市的主儿。叫他们听见了,小心又拿出来叫你跪着回话。”
“啧,我家也有啊!”
“你可没有一个当相公的叔叔。”
“那奸人阿谀奉上……”
其实他们距离还是有一些的,换做是普通人决计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奈何秋意泊他们又不是普通人,秋意泊心中暗暗地道他不光能拿着丹书铁券招摇过市,逼急了他还能拿着丹书铁券暴打对方的头,有机会的话他会试试的。
而女眷那儿则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不少太太娘子窃窃私语:“那就是秋家的那两个?”
“听说已经二十好几了……还未有妻室呢……”
“秋家也不管管?”
“听说并不是家中嫡系,他们父亲是个纵情山水的隐士,这两位郎君从小便是秋相公管教,后来出去游学了,秋相公便也没功夫管了。”
“那便叫他们耽误到如今?”
“可不是么?不过我听说两位郎君如今在家随秋相公读书,恐怕再有两年便要下场了。”
此言一出,好几位夫人太太都面露沉思之色,两人是千年世家秋家所出,虽不是嫡系,但总也不会太差,自家倒是有庶出的小娘子在,若是能与他们缔结良缘,也不算是辱没了。
其实这门第算是高攀,嫁个嫡女都算是高攀了。但对方却有个秋相公在,秋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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