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澜和这才收下了。
秋意泊道:“对了,澜和叔,还有一件事……”
“怎么?”秋澜和挑了挑眉,特意来说,难道是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秋意泊看着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道:“府上还有清客吗?没事做的那种,文榕被我们派走了……能不能再借我们两个人?”
秋澜和道:“自是有的……要做什么?我替你们办了便是。”
泊意秋眼皮子一跳,总觉得秋澜和是误会了,他道:“不是大事,我们想找两个狗……清客陪我们打牌。”
秋澜和一顿,随即失笑:“行,去吧,看中哪个带走便是,府里给你们留了一间院子,天色晚了,住下吧。”
泊意秋笑嘻嘻地说:“我们本来就是这么想的,还想着要是没地方住,我们就在您的院子里凑合一晚,堂堂相府,总有被褥给我们的。”
秋澜和笑着摇了摇头,两人告退便想离开了,都快走到门口时,秋澜和突然叫住了他们:“我拿你们做筏子,你们可有不痛快的地方?直言无妨。”
秋意泊回头道:“为什么会不痛快?莫说是我是个修士,我就是个凡人,帮你做两件事那也不是应该的?澜和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秋澜和微微颔首:“去吧,玩的开心些。”
泊意秋应了一声,又道:“澜和叔,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们两个一走就是二十年,自然要多问一声。”秋澜和靠在了椅背上,放松了背脊,他抬眼望来,眼中隐约有锋锐之色,他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就算是他们两变了心性,他该做的仍旧是会做,只是不会告诉他们罢了。
如此好牌,弃之不用,多可惜。
一个月后,秋相府。
春日已经快要走到了尽头,空气中也隐隐有了一些燥气。
秋意泊和泊意秋在打麻将方面已经打遍相府无敌手了,甚至还找了赌场的老千来学了点千术,不过很可惜,毫无用武之地就是了。
听说当今圣上病了,已经休朝半个月了。
秋澜和依旧是每日上下朝,整个国家正常运转,并未因为圣上的病而产生一丝的混乱。
而他们……不,应该说是秋意泊总算是厌倦了打麻将这个玩法,改打叶子牌了。这东西会的人也多,也不拘是什么清客不清客了,那些清客看见他们就怕,月俸都快输完了。秋意泊便随便寻了两个仆婢来一起打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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